我的金弓。我告訴你啊,定製這把金弓花了我兩萬兩銀子,要是撞壞了,我怕你賠不起。”
蔑視的語氣,讓潘上人怒火中燒,“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喬方子,你不過就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到處用錢打通關係,將學院弄得烏煙瘴氣,沒有喬家,你算個什麼東西!?”
“沒有喬家,我確實不算個東西,不過潘上人,你就算有潘家,你也算不上是個東西!”喬方子斜視他,“好歹我家還有銀子,你家有什麼?要不是我父親仁慈,你潘家的潘氏商行,早就從商行除名了。”
“手下敗將,不足掛齒。”
潘上人氣得臉紅脖子粗,陰冷的眼裡射出毒光,似乎下一秒就要衝上去打人。
“喬方子,你不是覺得自己能耐嗎?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隨時奉陪。”喬方子舉起金弓,眯眼對著箭靶,漫不經心應道。
也不問比什麼。
那一副贏定了的表情,讓潘上人冷笑連連。
“比騎射,我不及你,比沙盤,你不及我,比陣法!”
都是從五月開始學陣法,看起來倒也公平。
但潘上人在陣法方面頗有天賦,連夫子都稱讚過幾次,反觀喬方子陣法平平,上次私試得了零分。
平時學堂上夫子佈置的陣法,喬方子也從來沒有布出一個成功的陣法。
“好啊,賭注是什麼。”喬方子依然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誰輸了,誰離開學院!”
譁!
要不要玩這麼大?!
喬方子似笑非笑地睥了潘上人一眼,“好啊!”
葉海想阻止已是來不及,葉銘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喬方子。
“方子兄弟...”葉海著急地喊了一聲,卻被喬方子笑嘻嘻地打斷。
“各位,聽到我和潘上人打的賭沒?從這一刻起,開始接受下注,買一是潘上人贏,買二是我贏,不設上限,賠率百分百,多買多贏!”
“喬河,設局,作記錄!”
所有人面面相覷,還沒從誰輸誰退出學院的賭約中緩過神,又被喬方子的操作弄懵了。
這人是銀子多得沒地方花是吧?
眼前突然金光一閃,望著那兩萬兩銀子定製的金弓:這人確實銀子多得沒地方花!
既然如此,那他們就幫他花花唄。
“我買潘上人,五百兩!”
“我買潘上人,一百兩!”
“我買潘上人,二百兩!”
...
不一會,訊息傳遍整個學院,“渺妹妹,喬方子和潘上人打賭,你買誰贏?”薛子瑤興沖沖地問。
“喬方子。”葉渺頭也不抬。
薛子瑤有些糾結,“他們比陣法耶,夫子都誇過潘上人好幾次。”
“喬方子。”
“那就買喬方子。”薛子瑤下定決心。
臨走前又問,“買多少?”
“有多少買多少!”
薛子瑤咋舌,就算是熟人,也不能這麼撒銀子吧,她又不喬方子。
本來薛子瑤打定主意少買點的,結果去到喬河那,發現買喬方子的寥寥無幾。
除了葉銘葉海,就還有幾個賣喬方子面子,下了十兩五兩的意思意思的。
薛子瑤看他這麼慘,心中豪情頓生。
“我買喬方子,三百兩!”
這是她全部積蓄。
“薛子瑤,夠義氣!”喬方子衝她眨眼。
堵局的事情,學生們都知道了,自然瞞不過夫子們的耳目,有些年輕的助教,還偷偷摸摸讓人幫忙下了注。
丁夫子腦門直抽動,若是別人搞這種事情,他直接就出面喝止了。
可喬方子是走山長大人關係進來的,上次闖關石碑的事情,也是在山長大人偏袒下不了了之。
丁夫子於是去找梅山長。
“山長大人,學院裡的風氣不能再歪了!”
梅山長拿著乾布,雙眼放光地擦著他的寶貝銀子,慢悠悠地道:“別急,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
別嚇著他的寶貝銀子。
丁夫子將喬方子與潘上人打賭的事情,以及喬方子設堵局一事說了一遍。
“山長大人,學生們個個都跑去下注不說,連不少夫子助教都私下託人下注,這事,我必須要制止。”
梅山長聽到喬方子設堵局的時候,雙眸更亮了,“小事一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