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府的用度,慢慢的,她膽子越來越大,將手伸向侯府名下一些賺錢的產業。
原本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哪知這一切,早就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又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南宮蓮向她丟擲的華麗誘餌。
而她,沒能拒絕,一口便嚥了下去。
等那誘餌深入喉腹的時候,南宮蓮輕輕一扯,她才驚覺,自己不過人家垂釣的一尾魚。
只是哪怕已經知道了那是誘餌,可那美味讓她放不了手。
她回不了頭,亦不想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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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離開後,南宮蓮臉上露出倦意,阿圓將她扶到榻上,“公主,您先歇會吧。”
“我沒事,為了阿珠,我捱得住。”
“公主,奴婢不明白您為何現在對付大房的人。”
在阿圓看來,南宮蓮現在最大的危機是來自宮裡,最重要的是如何讓皇上和太后原諒她。
“皇兄和母后至今沒召我進宮,也沒派人來問一聲,說明他們是真的動了怒。所以即便我丟擲了最大的誘餌,兩位國公爺依然明哲保身。”
南宮蓮道:“所以這個時候,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臨安侯身上。”
“臨安侯不理事許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並不高,公主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只怕”阿圓擔心道。
“百年侯府,哪能沒點底牌?臨安侯不是幫不了我,關鍵是我值不值得他,亮出最大的底牌。”
“奴婢不是很明白。”
南宮蓮眸中露出深沉的算計光芒,“我與駙馬伕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阿宇成了唯一的侯府嫡孫,駙馬成了唯一的爵位侯選人,臨安侯若不想看到侯府沒落,他不想幫我,也得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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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白牆綠瓦格外幽靜的宅子裡,一位乾瘦的老者,躺在一張鋪著虎皮的藤椅上,閉著眼輕輕地晃動。
兩支交疊手放在腹部,大拇指上刻著一條蛇一把刀的銀製戒指,泛著清冷的光芒。
在他面前,站著一個身材中等的黑衣人,正在向他報告事情。
“大護法,屬下查到找人揭穿淳華公主的幕後之人了。”
“說。”
“是無影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