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
雲水流點頭。
“所以當時那三個人是你引過來的?”
雲水流知道瞞不了,點點頭。
“那說一說你被抓的原因吧。”安雲衫不著急走了。
如果說雲水流不知道這邊的情況,誤入被抓還情有可原,可她明明知道,卻還要往裡邊鑽,她到底想幹什麼?
雲水流攤了攤手,說道:“好奇啊,想看看這些人來幹什麼。”
安雲衫看著雲水流,她若是相信了這個理由才是傻子。
見雲水流不想再說的樣子,安雲衫自然也不會勉強,將這邊的情況同嚴璟勳說明了一下,起身準備離開。
手腕卻被抓住。
回頭,安雲衫看向她。
雲水流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安雲衫斷然拒絕,“不行,這是軍事行動。”
雲水流嫣然一笑,“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軍方特批人員,可隨時協助軍事行動。”
安雲衫微微挑眉,說道:“你有特批檔案嗎?沒有的話,乖乖下山,你現在的身體,很容易受傷。”
見安雲衫要走,她手上的力道非但沒有松,反而更緊了。
安雲衫無奈回頭,“你到底想幹什麼?”
雲水流定定地看著她,緩緩說道:“我快要死了。”
安雲衫眉頭一皺,“說什麼胡話。”
雲水流鬆開她的手腕,拿出一張黃紙託在手心,黃紙瞬間燃燒成粉堆在手心中,是乳黃色的。
她抬頭,“乳黃色的符粉,對於玄醫而言,意味著大限已至。”
乳黃色的符粉,對於‘雲水流’而言是大限已至,並非所有玄醫都會出現這種狀況。
不過對於安雲衫這樣的圈外人,她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將結局告訴了她。
安雲衫臉色微變,她試圖從雲水流的臉上找出什麼,證明這只是個惡劣的玩笑。
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