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中，滿懷不捨。
王國才緊緊的抱著林凡：“大哥，我也捨不得你，你說，沒了我，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趕緊帶著小琴滾吧。”林凡一腳把他給踹開。
媽的，好不容易襯托出來的感人氛圍，這王八蛋倒好，一句話給毀得個淋漓盡致。
王國才臉上依然掛著不捨之色，說：“大哥，那，那我走了。”
“趕緊滾吧。”林凡罵道。
“想我了，記得聯絡我啊。”
“還不滾？”林凡怒目瞪了他一眼。
王國才嘆了一口氣，帶著黃小琴轉身離去，慢慢的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林凡呆站在原地。
“讓王國才小兄弟離開，倒也是好事，他的實力差得太遠了。”一旁的鄭光明說：“府座大人這樣做，其實很明智。”
“行了，你也別叫我府座大人了。”林凡緩緩吐了一口濁氣，說：“我想，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江南省。”
鄭光明臉上露出意外之色，急忙問道：“府座大人，您這突然離開，是要去？”
林凡搖頭：“南都督此前聯絡了我，讓我加入第五都，你怎麼看？”
“加入第五都？”站在林凡旁邊的鄭光明，陷入了沉思。
他顯然知道的東西比林凡要更多一些。
林凡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可惜卻並未流露出喜色，若第五都是個好地方，鄭光明恐怕會為自己欣喜才對。
“怎麼？有問題嗎？”林凡試探著問。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鄭光明左右看了看，說：“府座大人請和我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說完，鄭光明走在前面，往街上的一個茶館走去。
林凡站在原地稍微一愣，可很快便跟了上去。
這座茶館，並非是什麼高檔茶樓。
很多老大爺坐在裡面聊著天，聚會，說著自己子女工作怎麼怎麼樣，又或者其他。
鄭光明走在前面，倒是輕車熟路的領著林凡來到茶館二樓的一個小包廂中。
兩人進入包廂後，一個三十多歲，頗為富態的大姐笑容滿面的問：“兩位喝點什麼？”
“兩杯鐵觀音。”林凡隨口說道。
“好嘞。”
很快，兩個白色瓷杯，泡著茶葉，還冒著熱騰騰的白氣，放在了林凡和鄭光明中間的茶桌上。
大姐上完茶，便拉上門，走了出去。
“第五都是什麼情況，你神神秘秘的。”林凡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目光中帶著好奇之色。
鄭光明坐在對面，手放在瓷杯上，好像在回想什麼，甚至手被燙著了，都沒回過神來。
林凡也沒有打擾鄭光明的思緒。
過了半分鐘。
“啊。”
鄭光明把手拿離白瓷杯。
他的手已經被微微燙紅，他吹了吹後，壓低聲音問：“府座大人，您之前，真不知道第五都是做什麼的嗎？”
“自然不知。”林凡搖頭，他說道：“你知道些什麼。”
“關於第五都的事情，屬於十方叢林的絕對機密，按理來說，只有第五都內部，或都督級的人，才能知曉。”
“當然，一些府座也能透過千絲萬縷的關係，知道其中一些。”
“我所知道的，其實也是上一任府座喝醉後，無意中告知我的。”
說到這，鄭光明有些小心謹慎的左右看了看，隨後壓低聲音說道：“第五都的人，其實都匯聚在煉獄山。”
“煉獄山？”
林凡聽到這個名字，卻搖頭起來，他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裡究竟有什麼，我也不知道。”鄭光明搖頭起來：“即便是那一任府座也從未告訴過我，只是知道，每年第五都的人，在煉獄山，傷亡慘重。”
林凡開口問道：“那之前來的秦林呢？”
“在外面行走的第五都之人，只有一小部分，只有需要經驗豐富的高手時，才會從煉獄山上抽調人手。”
林凡問：“第五都的人在那個叫煉獄山的地方，有多少？”
“真人境的強者，恐怕也是上百之數，下面的道長境強者，更多。”
這麼多人？
林凡臉上帶著震驚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第五都，竟然便有如此多的高手。
上百真人境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