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大打擊,雖然沒有滅門這麼嚴重,但也是傷到根本了,沒個三五年,根本緩不過勁來。”
容雲鶴手中還提著酒呢,他帶著林凡坐到涼亭上,拿著酒,小酌了一口,一臉感慨的說:“說起來吧,還真是有些可惜。”
“曾經我剛當上掌門之時,當時的滄劍派,是六大劍派中,末尾之流,我的畢生方向,便是帶領滄劍派,成為六大劍派排名第二的強大勢力。”
“然後呢?”林凡問。
容雲鶴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口酒:“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這四大劍派進攻玄冥劍派沒成功,反而是自己遭受重大損傷。”
容雲鶴拍著自己大腿,一副‘懊惱’的說:“你說我滄劍派啥也沒幹,現在莫名其妙就成第二了,我能不鬱悶嗎,以前我好歹還有個奮鬥目標。”
“可現在你看看,我一下子就達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哎,人活著,睡一覺,屁事沒做,就達到了人生的終極目標,這種感覺……”
林凡明白了,容雲鶴這王八蛋純粹就是幸災樂禍加爽啊。
什麼懊悔,都特麼是裝呢。
容雲鶴語重心長的對林凡說:“所以啊,親愛的徒兒,你不陪我小酌一杯安慰我一下嗎?”
容雲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道:“作為一個事業心如此重的掌門來說,突然失去了人生追求,奮鬥的目標,就好像魚兒沒有了水,師父我心裡憋屈啊。”
林凡看著容雲鶴,媽的,這王八蛋真是又賤又騷還帶點矯情。
這話要是給那四大劍派的掌門面前說,林凡敢拍著胸口打包票,容雲鶴絕對要被砍死,而且還是大卸八塊的那種死法。
“來,徒兒,給我倒酒。”容雲鶴一臉‘悲傷’的說。
“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