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或許是跟我們有什麼誤會,林大人放我們出去,我們喝酒言歡,咱們被抓丟臉之事,就不責怪林大人了。”
周圍的官員一一點頭:“沒錯沒錯。”
“林大人肯定是搞錯了,放了我們,我們必然不會怪罪於你。”
林凡揹著手,淡淡的說道:“都給我閉嘴。”
林凡指著穆倫:“你,穆大人,上個月,五千六百四十兩白銀,用得可還舒服?”
穆倫臉色一變,這是自己從軍餉中貪墨,上個月所給的份額。
這麼精細的數目。
“還有你,大理寺卿對吧?你上個月是多少錢來著。”
旁邊的蔣志明提醒道:“三千五百兩白銀。”
“對對對。”林凡一拍額頭,說道:“說來也奇怪,這麼多白銀,是你們多少年俸祿了,哪來的錢,自己心裡清楚吧?該不該進這詔獄,大家心裡也都有數。”
“當然,大家這一趟詔獄之行,還是會輕鬆不少,都不需要審你們,你們貪墨,殺人放火的事,我錦衣衛這邊都清清楚楚。”
穆倫沉聲說道:“林大人,這些錢,都是規矩,是燕京內的一些潛規則,你真要掀起來,可是要大地震的。”
林凡沉聲說道:“潛規則?所以你們就心安理得了?這是給前方將士的軍餉你們也貪墨,打仗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上前線拼命去。”
“行了,這些事情足夠判你們死刑,甚至滿門抄斬的罪名,諸位身上也有,說吧,誰讓你們陷害秦逸的,若是不說,我這裡還有諸位其他的罪名。”
“不過我先提醒大家,我只要開口了,不只是你們死,你們家人也得跟著死,沒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