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長老院的上忍可不少啊!還有大浦琦山和大浦琦玉兩兄弟,他們聯合起來的合體忍術,可是連你也無可奈何啊!真要翻臉打起來,他們二兄弟足以將我們這邊打得潰不成軍了啊!”
我愛羅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手鞠也是聲音低沉道:
“關鍵就是得想辦法將兩兄弟引開,或者是讓他們分開,給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否則的話,他們的合體忍術便可以抗下我愛羅你的攻擊,而且他們隨時可以撤離戰場,不跟你單挑了,選擇去我們陣營的忍者隊伍裡搞破壞,根本沒人能夠跟他們交手三個回合,我們真的承受不起啊!”
三人都不說話了,沉默的氣氛中,長門輕聲一笑,立即引起三人的目光聚焦在長門臉上。
“我說過,今晚住一宿,可不白吃你們的飯。”
長門微微眯了眯眼睛:
“告知我這兩兄弟的準確方位,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
手鞠和勘九郎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彼此震驚又複雜的心思,一旦同意,雨影可就真的正大光明干涉他們的內政了,而且誰能保證長門心底是無私的,不會趁機把大長老之杖掉個包什麼的?
甚至更嚴重的後果是,長門趁機與長老院勾結,來個反戈一擊,把風影勢力給滅了……
我愛羅神色變幻,腦海中一時間考慮了很多,但最終吐出了兩個字:
“謝謝。”
夜幕降臨。
砂隱村的星空格外清晰明朗,一個豪華的院子裡,都梳著銀色長馬尾的大浦琦山和大浦琦玉,正在月影下開懷暢飲。
這兩兄弟是雙胞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又經常穿一樣的服裝,常人從外形根本分辨不出來,但是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二兄弟當中,哥哥不拘言笑,時常板著臉,看起來很難相處的樣子,而弟弟則是時常保持親切的笑容,看起來很容易接近和交流。
實質上,弟弟的殺性比哥哥大得多,作為長老院的護衛總長,經常一言不合就痛毆屬下,甚至還多次帶領屬下去抄某些忍者的家,他喜歡看別人痛哭流涕苦苦求饒的樣子,砂隱村的忍者和村民都對他心懷恐懼,開始還會有很多人去找我愛羅告狀,但是當大家驚悚地注意到,那些告過狀的村民或忍者,會在接下來的某一天,變成了殘廢,甚至直接人間蒸發了之後,再也沒有人去找我愛羅談琦玉的事了。
我愛羅又不是傻子,他在早就想把琦玉的權利給剝奪,但是不僅僅哥哥大浦琦山跟琦玉是穿一條褲子的,而且長老院也是鐵了心是維護琦玉,暴怒的我愛羅自己跟琦山琦玉兄弟二人在大漠上交手了至少三次了,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我愛羅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法打敗擁有合體忍術的兄弟二人,所以他漸漸也就絕了要取締長老院的心思,而是隻想著扶持自己人上位,所以才會讓手鞠去偷大長老權杖,好讓手鞠當上大長老,這樣才能讓長老院太過於牴觸自己的各項改革措施。
一名護衛在大門外稟報:
“報告二位大人,二長老來了。”
“快請!”琦玉笑著一揮手,同時和琦山都站了起來。
大門推開,一名鬚髮皆白,精神矍鑠的老者邁步而入。
“你們兩兄弟真是好興致啊!還有閒心喝酒?”二長老露出了不悅之色。
大浦琦山和大浦琦玉對視一眼,大浦琦玉笑道:
“二長老先請坐,我猜一定是什麼人又惹您老人家不高興了是不是?說出來,是哪家的小娘皮如此不識抬舉?”
這種話都能夠隨口說出,顯然,三人的關係是極為親密的。
“哼!”
二長老哼了一聲,大大咧咧坐了下來,琦玉立即用新杯子給二長老滿上了一杯酒。
沉默寡言的大浦琦山淡淡道:
“暗部,二中隊,第七小隊小隊長,上忍,夏目琉璃。”
二長老神色變了一下,琦玉立即笑著說道:
“原來是個女忍啊!不就是我愛羅掌管的暗部的人麼?二長老放心,明天我就去把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剝乾淨了,封住穴位,擺在二長老的床榻之上,如何?”
二長老的臉色顯然好看多了,他沒有推辭,而是故意擺了擺手,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道:
“這都是小事,我好這一口,你們兄弟都知道,我也就不說別的了,關鍵是我們的心腹大患,那傢伙可是小動作不斷啊!”
琦玉怪笑一聲道:
“你是說我愛羅吧!只要他在砂隱村的範圍之內,就逃脫不開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