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神經質地笑著:
“讓我喝了這麼多自己的血,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啊!是不是沒把老子腰斬,你很意外啊!”
風豹子猛力掙扎,道道青色的風刃從其體內激發出來,不少都削在了飛段的身上,鮮血飆出來,但他毫不在意,依舊是按照自己的步調,慢吞吞揮舞著手中的血月三鉤鐮,在風豹子身上割出道道看似無用的傷口。
之所以說是無用,是因為大陣的力量無形中連線在風豹子身上,飛段切割出再多的傷口,風豹子都能夠快速自行復原。
並且飛段想要嚐到風豹子的血也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風豹子根本就不流血,只是一個大陣凝結起來的純粹的能量體而已。
所以飛段就是在喝自己的血,而且他的血量明顯異於常人,按照當前的失血量來說,他已經損失掉了成年男人體內總血量的七倍左右的血了。
然而飛段的狀態卻是出奇地好,他看了看周圍的戰鬥狀況,詭笑道:
“既然別人都還沒有結束,那麼我就不能繼續陪你玩下去了,畢竟,飛段大爺可不是自己一個人,是代表我們曉組織的臉面出戰的,因此第一個完成對陣靈的擊殺,應該是一件對組織很長臉的行為,那就不磨嘰了。”
說完這句話,驚悚的一面出現了。
從飛段身上探出來的十六條鎖鏈上,全部開始引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這些血液全部是從飛段體內引流出來的,順著鎖鏈進入到了風豹子的體內,或者是覆蓋在了它的體表上。
風豹子依然在瘋狂掙扎,但飛段臉上的表情已經透露出了猙獰之色:
“你沒有血液,以為本大爺的咒術就對你無效了麼?那本大爺就給你灌入血液。”
飛段忽然間仰天大笑起來,這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然後那些沒有關注飛段戰鬥的人才震驚地發覺,飛段已經將他面前的青色的風豹子變成了血紅色。
啪!
飛段在狂笑中打了個響指。
嘭!
風豹子體內的血液瞬間爆沸,如同炸彈一般引爆了。
血漿四射當中,風豹子屍骨無存,而且之前組合成風豹子的那些能量,已經全部沾染了飛段的血液,所以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當中,那些紅色的液體試圖再一次重組成豹型,卻一次次失敗,凝結速度變得極為緩慢不說,而且勉強成型後也一次次塌陷成四散的血漿。
“竟然可以用這種方式真正擊敗陣靈。”
連擅長忍術開發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都發出了驚怒之聲:
“曉組織果然盡是些邪門歪道之輩,竟然能夠想出把自己血液打入陣靈體內再引爆的邪惡方式,我們竟然淪落到與這種人為伍了。”
此刻的紅衣夜魔王正在跟大陣中的某頭夜魔王進行交流:
“怎麼回事?”
“為什麼集合不起來?”
“一次都無法成功?”
“你調動全部力量了麼……當然不是真正的全部力量,而是基於百分之十的範圍之內的力量……好了,我知道了。”
交流完畢之後,戰場上再次響起了紅衣夜魔王那陰森而藐視的聲音:
“很不錯啊!真的是讓我開了眼界了,你們人類確實是不能夠小覷的動物,我也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們可以真的擊敗十分之一力量的陣靈,那個擅長玩血的大背頭,我記住你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切!”
飛段朝天豎起了中指,不屑道:
“這種屁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之前不就說要特別照顧本大爺麼?這就是特別照顧的結果?以為速度夠快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哼哼!”紅衣夜魔王發出了冷哼聲:
“人類,我深知你們的劣根性,我完全可以派出弱勢的陣靈來讓你逐漸放鬆警惕,繼續猖狂,然後突然給你致命一擊,但是本王根本不屑於這麼做,因為你們還不配本王用計來對付你們。”
“快點結束第一輪的挑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第二輪的遊戲了。”
說完後紅衣夜魔王就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而戰場上的狀況又發生了變化。
飛段第一個戰勝了陣靈,確實給其餘五個忍者帶去了極大的壓力,沒有人願意落後,尤其是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代表著各自隱村的臉面,所以戰場上的三個人,幾乎同時爆發了大招。
達魯伊渾身上下纏繞著漆黑的雷電,直接撲到了銀白色的雷豹子背上,死死抱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