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畢竟已經到了極限,你知道的,他的血繼病一直都很重,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才脫離組織去與之弟弟宇智波佐助一戰,以死來讓宇智波佐助繼承他的遺志。”
天道佩恩的目光中傳出了一絲別樣的深沉:
“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
“第一,你知道鼬的遺志是什麼?”
“第二,你所獲知的鼬佐大戰的情報,有幾分真?”
幹柿鬼鮫可絕非憨直之輩,他是一點即透,頓時震驚道:
“我們組織得到的這份情報,是絕傳回來的,難道你說的第三個叛徒,是絕?”
“絕只是傀儡,他可以為叛徒所用,也可以為我們所用。”
長門是故意這麼說的,他也只能這麼說,因為他無法編造太多無中生有的事情來作為理由指控一名組織成員。
尤其是絕,深藏不露,整個忍界除了自己,根本沒人知道絕的真實身份,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長門只能把叛徒範圍縮小到唯一一個人身上。
因為鬼鮫很聰明,長麼即將告知一件顛覆他想象的事情,他必須讓一切都顯得合情合理,絕雖然很危險,可是現在的絕,一定不能動,但必須要讓鬼鮫認清另外一個人的真面目。
看著沉默不語的鬼鮫,天道佩恩的輪迴眼微微發亮:
“阿飛,你知道他是何許人麼?”
幹柿鬼鮫依然保持沉默。
“他暗中找到了我,顯露出了他的寫輪眼。”
“寫輪眼!!?”幹柿鬼鮫失聲道。
“沒錯,他自稱為宇智波斑。”
幹柿鬼鮫眼睛瞪得溜圓,宇智波斑的傳說他早有耳聞,這是在一百年前可以與忍者之神千手柱間比肩的絕世強者啊!
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差點就要相信了。”天道佩恩的這句話,使得幹柿鬼鮫注意力被全部吸引過來,果然有貓膩麼?
天道佩恩緩聲道:
“這一次我進攻木葉,秘密會見了木葉高層之一的團藏,我得知了已經死去的宇智波鼬,其實是雙重間諜的身份,他表面上是為我們蒐集木葉的情報,實質上也一直在將我們的情報,傳回木葉,所以他這個叛徒的身份,毋庸置疑。”
“他最後要死在自己的親弟弟宇智波佐助的手裡,是為了讓宇智波佐助身上增加一個殺死s級叛忍的光環,這是對他的一種保護,然而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鼬的初衷。”
天道佩恩指向了自己的輪迴眼:
“我的這雙眼睛,可以讓我與一切通靈獸共享視野,所以一直在利用它們秘密監視我從未信任過的阿飛。”
“這個自稱為宇智波斑的傢伙,將宇智波鼬一直以來要極力隱藏的秘密全部說給了宇智波佐助聽,他當初滅掉宇智波一族,是為了維持木葉村的和平,是木葉高層對他的逼迫。”
“鼬與佐助的一戰,是為了向死在自己手中的宇智波族人贖罪,和維護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名譽,而選擇揹負一切死在佐助手中。”
“毫無疑問,真相使得宇智波佐助痛徹心扉,他由此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併發誓要毀滅木葉。”
“雖然這個目的與我們組織不謀而合,但他確確實實已經完全背離了鼬的遺志。”
長門知道,幹柿鬼鮫對宇智波鼬一直是很尊敬的,他們二人組成的這支行動小隊,一直都是宇智波鼬作為主導,宇智波鼬的話,幹柿鬼鮫都會不折不扣地執行。
所以他必須利用鼬被算計這件事情,讓鬼鮫先入為主,對面具男產生警惕心,然後再慢慢將之發展為惡感和敵對。
天道佩恩看著目光漸漸變得冷靜起來的幹柿鬼鮫,準備丟擲大招:
“與此同時,我在監聽阿飛和絕的一次秘密對話中,得知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阿飛,根本就不是宇智波斑。”
“我曾聽到過,黑絕稱呼阿飛為帶土君。”
幹柿鬼鮫喃喃自語著:
“帶土君……你看到了他擁有寫輪眼,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的全名叫宇智波帶土麼……”
“這就不清楚了。”天道佩恩目光變得尤為深沉:
“最重要的是他們正在計劃的事情。”
“月之眼計劃。”
“這個阿飛,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收集尾獸,合成十尾,復活宇智波斑,召喚神樹,發動無限月讀,讓整個忍界的所有人類都陷入無限月讀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