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弟弟其實天資不凡,若是肯用心學,以後當堪大用,便是做皇帝……可惜,他做出這樣的選擇,當真是浪費那份好心計了。”
說著,又抬頭看向武籠州城頭那塊牌匾,“區區捕兔用的籠子,卻又如何困得住雄獅呢?”
張珏以及旁側君天放等人都先是沉默,隨即笑而不語。
皇上說出這般話來,那想必是已經勝券在握了。
張珏在城門口和幾個武籠州的首領頗為冷淡的寒暄幾句,便率大軍進城。
然後在這武籠州,也是遇到和前面那些州相同的情況。秋收剛過,城內沒理由缺糧,但大軍就是用錢都買不到糧食。
張珏對趙洞庭說道:“皇上,若是這邕州境內都不賣糧給咱們,那咱們只怕是真會有斷糧危險。”
趙洞庭問:“現在糧食還能支援多長時間?”
張珏答道:“從羅殿出發時帶兩月糧,未曾有過減少發糧,到現在,還剩下一月糧食。”
趙洞庭輕輕點頭,“一個月的糧食,足矣。”
這日,大軍過武籠州,最後在武籠州和奉議州交界處紮寨。
流求。
阿猴城,西來客棧。
才是從去年八月開始,再到屋頂上偷瞧西來客棧老闆娘飲酒的閒散漢子們便都悄然沒有蹤跡了。
不是死了,而是現在老闆娘已經沒有再到客棧房頂飲酒的習慣。
這可是讓得城內的閒散漢子們好生失望。
阿猴城少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有人暗自猜測,老闆娘突然不再到屋頂飲酒,怕是被那在客棧又做迎賓又做廚師的精壯年輕漢子給俘虜了芳心。
要不是如此,那年輕漢子怎的這般勤苦?這般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