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對劉公公道:“將這兩封信都傳往珍州樂源。”
劉公公小心翼翼接過信,跑出御書房去。
御書房內僅剩趙洞庭,忽舉得有些空蕩蕩。
他扭了扭脖子,走到外面,問守候在門口的太監,“怎的今日不見吳供奉過來?”
吳阿淼也被他安排在武鼎堂內,只是並未任職,也並未細分到哪個殿去。
小太監答道:“回稟皇上,奴才不知。”
趙洞庭皺了皺眉,“去武鼎堂叫他過來。”
沒有吳阿淼這沒大沒小的傢伙陪在身邊,他總感覺缺少點什麼似的。
說起這個,樂嬋、張茹等女倒是應該感謝吳阿淼。因為自吳阿淼進宮,她們也可以專心帶孩子的帶孩子,養胎的養胎。
“是!”
小太監匆匆向武鼎堂跑去。
等得劉公公從信鴿豢養司回來,這小太監便也跑了回來,氣喘吁吁。
他跟著劉公公走進御書房,跪倒在趙洞庭面前,卻是道:“皇上,吳供奉他出宮去了。”
趙洞庭詫異,“出宮?去了哪裡?”
小太監搖頭道:“奴才不知。已問過武鼎堂內諸位供奉,他們也同樣不知。”
趙洞庭揉了揉眉心,眼睛猛地瞪得滾圓,“這傢伙不會真去中興府了吧!”
但隨即,卻是忽的又笑了,笑得很是有些玩味。
拉開窗簾看向窗外,陽光明媚。
明日便是夏至了。
趙洞庭的眼神又落在身前書案上的一疊密信上。
這些密信分別來自天網和軍情處和各地府衙。
到現在,距離他讓天網和軍情處調查亂民已經過去十天的時間。
在各州各府各縣都加強戒備以後,儲糧庫等重地倒是鮮少有再發生被焚的事情,但亂民卻仍舊在日益壯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