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別的男人亂來。
也就是說,這女人要是懷了孩子,肯定是他的種。
這是元屋企最在乎的事情了。
到他這樣的年紀還沒有子嗣,就算有再大的成就,也有愧於列祖列宗。就別說什麼光宗耀祖了。
眼神中閃過掙扎之色,元屋企對著那正要把鑲有金絲花的箱子扛下馬車的上元境高手說道:“張老,你去將釉祁給救下來!”
那上元境高手有些愕然回頭,瞧向前面。
那名為“釉祁”的美妾這時候已經是衣不蔽體了。有士卒發出瘋狂的笑聲。
地上有血。
“張老”道:“老爺,怕是救下來,孩子也保不住了…………”
元屋企聲音低沉森冷,“我讓你去把她救下來!”
“張老”微微皺眉,沒有辦法,只得向著前面掠去,並且喊道:“跟老夫去把夫人救出來!”
但到這個時候,武師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了。
大概是釉祁的聲音驚到其餘馬車裡的那些美妾們了,她們陸續從車裡跑下來,花容失色。慌張尋找著元屋企的身影。
而她們嬌好的容顏,只是讓那些守軍愈發的興奮起來。一會兒便有許多人衝向她們,就像是看到兔子的老鷹。
一時間場面更是混亂起來。
元屋企並沒有理會這些美妾,眼神只是緊緊盯著剛剛喊出懷有身孕的釉祁。
扛著他的那個上元境高手說:“老爺,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他卻是恍若未聞。
張老帶著幾個中元境死士好不容易衝到前面去,但面對的,卻是更多的鄭州守軍。
釉祁的喊叫聲在那些瘋狂的笑聲中,顯得越來越微弱了。
元屋企目眥欲裂。
他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哪個女人。釉祁,算是母“憑”子貴。
只看樣子就算是救下她,肚子裡的孩子大概也是保不住了。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報應。
這刻的元屋企,腦子裡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