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監察、律法兩局的人瞬間警覺,然後加快進度。
如此,直快到晌午時分,善濟會的那些人總算是陸陸續續的到齊了。
他們中間有些昨晚上在殷寒九的府邸裡玩到深夜,沒有翹班都已經算是不錯了。
當得知殷寒九竟然要叫他們開會時,他們都是有些驚訝的。因為會長向來都是嫌開會麻煩的,連樣子都不願意做。
反正善濟會只是個小衙門,也沒人來理會。
不過殷寒九在善濟會還是有些威望的,是以眾人還是都到了會議室。
殷寒九滿臉陰沉的坐在裡面。
直到瞧見他的臉色,善濟會這十數人才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都坐下吧!”
待人到齊,殷寒九站起身來說。然後走到門口自己將門給關上了。
這十數人是善濟會的核心人員,除去他們以外的,都只能算是編外人員。這善濟會的蠅營狗苟,也和那些人沒太大的干係。
他們拿不到多少好處,也就沾不到多少齷齪。
眾人都坐下,看著殷寒九。
一人問道:“會長,發生什麼事了?”
正是在善濟會的副會長,也是當年賑災時表現突出的大好人。只如今,也和殷寒九沒什麼兩樣,已經徹底腐朽了。
殷寒九沉著臉,道:“這幾年,大家都在會里拿了不少好處。現在,大難將要降臨了,我要你們來,是想和你們商量商量對策,看看怎麼辦。”
屋內人悉數變色。
那副會長道:“會長,什麼大難?”
殷寒九冷笑道:“還能有什麼大難,當然是上頭要查我們了!當初都有人鬧到我們府衙門口了,你們真以為是那些報紙就能夠擺得平的嗎?”
但他卻並沒有將是中樞內閣下旨查他們善濟會的事情給說出來,也不知道是抱著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