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小覷天下人了,多虧少主提點。”
段麒麟難得露出笑容來,“以你的性子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看來這些時日你在學宮中的確有些長進。”
說著,他在屋內椅子上坐下。眼神卻是又向著那名為輕舞的女子看去。
這位女子乃是破軍學宮中的天才,秦寒的心上人。
破軍學宮中的高手現在大多數也都已經如這鬼谷學宮中大才般被起用,輕舞來鬼谷學宮,自是段麒麟的授意。
段麒麟眼神在輕舞身上停滯數秒,才又看秦寒,忽的問:“有輕舞陪著,想來你此生也是別無他求了?”
秦寒微微低下頭去,沒有立刻作答。
他知道段麒麟的城府,以段麒麟為人,基本上問出的每句話都是有含義的,很少會無的放矢。
而少主忽的問自己此生是不是別無他求又是何意?
很快,秦寒便是領會段麒麟的意思。
這讓得他忍不住也是向著輕舞看去。
輕舞對著秦寒輕輕點頭。
秦寒便向著段麒麟拱手,道:“秦寒、輕舞多虧少主成全。秦寒此生雖無他求,但仍願為少主效死。”
段麒麟輕輕點頭,“你能如此想,總不枉我在你身上耗費的苦心。”
他似是有些感慨,“秦寒,我們兩人同進學宮,帝王之道、縱橫之道,再有大局觀,你不如我。但若是論戰場運籌帷幄,雖你說不如我,但我卻也是知道,你較之我是要厲害些的。池風鼓、王子乾、封合璧那些人,更是較你遠遠不如。現在,我被宋軍逼到這蜀中來,已經再無退路,鬼谷、破軍學宮也沒有退路,為問你,可願前往瀘州去主掌大局?”
秦寒抬起頭,“少主您這是要讓我取重慶?”
段麒麟微微眯起眼睛,“重慶府乃是蜀中、宋國之間扼喉重城,若是能將其取下,我們或許能再保許長時間的安定。”
秦寒沒有猶豫,只連道:“秦寒必為少主取下重慶。”
段麒麟些微詫異,“你難道都不算詢問我重慶府內現在有多少宋軍?”
秦寒道:“等秦寒到瀘州,到時自會知曉。而不管重慶府內有多少宋軍,秦寒都必定為少主拿下重慶。”
縱是段麒麟,眼中也是流露出欣賞之色來。
他說自己在小戰場上運籌帷幄不如秦寒,這還真不是自謙的話。
秦寒大局觀稍有欠缺,但論步步為營,當真是天下難得奇才。這從他當初跟著趙洞庭取梧州等地時就看得出來。
那個時候,包括完顏章在內的許多人,甚至包括趙洞庭,被他利用過後都猶不自知。
然後,段麒麟看向輕舞,道:“輕舞,你也跟著去吧!好生照料秦寒。”
輕舞長得絕美,還是破軍學宮中奇才。但在段麒麟的心中,地位卻好似遠遠不如秦寒這般高。
也是,以段麒麟這種人的性子,怕是隻講究見到實際成效的。
而兩國相爭,個別高手真難以取到什麼大的功效,除非是偽極境、極境高手還差不多。
輕舞現在顯然距離那種層次還有著很遠的距離。
她對段麒麟的作用也就遠遠不如秦寒那麼大。
秦寒這樣的戰術大才,運用得好可抵千軍萬馬。
輕舞上元境,又能殺多少敵軍?
這夜,秦寒、輕舞跟著段麒麟連夜離開鬼谷學宮。
秦寒重新被啟用。
僅僅翌日,段麒麟在朝廷上就封秦寒為新宋的平敵王。前往瀘州,主管新宋潼川府路南部所有軍馬。
而大理、新宋兩朝重臣,誰都對此沒有異議。
那些能夠說得上話的,如鬼谷宮主、姜夔等人,都是知道秦寒厲害的。特別是姜夔,到現在怕都仍對秦寒記憶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