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靜靜看著他。
皇宮中有到身影自高空掠出宮去。
整個元宮中絕對是高手無數,想來不乏真武境高手,但是其中竟然無人發現這人身影。
快要到天亮的時候,真金的眉頭才猛地舒展開來。他直接跑到屋外去,讓人將耶律鑄等人宣到御書房議事。
僅僅只是半個時辰內,真金和耶律鑄等元輔國大臣便都相繼到得御書房內。其後,這整個上午他們都沒從御書房中出來,中午直接在御書房內用膳。
到下午時,耶律鑄等人才從御書房內出來,臉上竟是個個都帶著些微振奮和期待之色。
真金是最後才出來的。
以他的年紀,又沒有修過武學,昨夜徹夜未眠這會兒理應很疲憊才是,但瞧他神色,竟然還是精神奕奕。
這隻能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也不知道老太監的那句開導,到底是讓他想出什麼對付大宋的法子。但想來這對大宋而言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
時間漸漸跨入到一月下旬。
到這個時候,即便是最熱鬧的長沙,年味也幾乎沒了。家家戶戶又迴歸到正常的生活,該為生活操勞的繼續為生活操勞。
該享受生活的繼續享受生活。
趙洞庭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陣子幾乎每天都要舉行中樞內閣會議,然後還要籌措明鏡臺會議。雖然不是選舉大會,但這同樣是大事。
畢竟每年針對國情的政策通常就是從明鏡臺會議誕生的,現在大宋國土如此浩瀚,趙洞庭鮮少出宮,不可能再對整個大宋國情的瞭然於胸。他只能透過各個渠道去了解大宋國情,然後和來自於各地的明鏡臺明鏡們應對各地實際情況議定政策。
明鏡們既是帶著各地民意、民情、也是代表著各地封疆大吏來的。這樣的會議,當然是重中之重。
一年之計在於春,而對於現在的大宋朝廷而言,一年之計便在於年初的明鏡臺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