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興卻也不是吃素的,橫步擋在紅裙姑娘前面。
他是真正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自是不會對這耿公子還有兩個隨從生出什麼怯意。剎那間渾身有濃濃的殺氣湧現。
軍中的郎中,那也是軍人。甚至要比尋常計程車卒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得更多。
這股殺氣迎面撲向兩個惡奴和那耿公子,直讓得他們心中如遭錘擊,臉色瞬間有點兒蒼白起來。
他們不過是尋常人而已,連徐福興的殺氣都經不住。
徐福興顯然不那麼簡單。
趙洞庭心中微動,暗暗對著後面擺了擺手。
他對徐福興的這種殺氣頗為熟悉。
雖濃,卻不邪。
這應該是軍人的殺氣。
正要過來的君天放等人又重新放鬆下去。
剛剛徐福興殺意流露的剎那,他們差點兒沒忍住出手。
耿公子到底還是有些底氣的,強打起精神瞪著眼睛喝道:“你想做什麼?你還想對本公子動手不成?”
“快!”
隨即他對旁邊的隨從道:“快些去報官,這有兩人訛詐本公子在觀潮客棧訂下的房間。”
他臉上露出些微嘚瑟。
因為他知道徐福興和紅裙姑娘都不是本地人,以他在都城的關係網路,要吃下他們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天下沒有絕對的黑,也同樣沒有絕對的白。
徐福興也知道要是引來官差定然麻煩,沒法子,只能對那要跑出門去的隨從出手。
他猛地抬起腳。
“啊!”
那隨從便慘叫著飛跌出去。
緊接著另外那個隨從也沒能倖免於難,同樣被踹倒在地。
徐福興收拾他們自然跟玩似的。
耿公子蹭蹭蹭地往後退,吞著唾沫,色厲內荏,“你、你趕打人!這裡可是皇城!這裡是天子腳下!”
“壞人!”
紅裙姑娘哼哼兩人,又皺了皺鼻子。
徐福興不敢在這裡多留,回頭拽住紅裙姑娘的手,對趙洞庭道:“公子,後會有期了。”
說罷就牽著紅裙姑娘往外面走去。
這助長耿公子的氣焰,他連忙大喊:“打人啦!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