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張公子安排個座位,再叫兩位善解人意的姑娘過來作陪?”
他說到“詩嫲”請趙洞庭上去坐時,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沒想過趙洞庭作出來的詩竟然能真正得到詩嫲的另眼相待。
不過這於她而言也不重要。
詩嫲和花雨樓的關係有些特殊,可不像是別的倌人那樣和花雨樓有著密不可分的利益關係。
張庭恩被鴇母緊緊抱著胳膊,臉色侷促,甚至都有要泛紅的跡象。
鴇母特意將“善解人意”中的那個“意”字咬得極為清晰,卻又意味深長,更是讓他耳邊癢癢的。
怕是善解人意是假,善解人衣才是真。
趙洞庭瞧著張庭恩這副模樣有些好笑,隨即道:“那我先上去見詩嫲姑娘,你在這裡坐會兒。”
張庭恩點點頭。
鴇母沒給趙洞庭領路,只是叫來小廝。在小廝滿是驚訝的表情中讓他帶著趙洞庭去詩嫲姑娘房間。
她自己則是親自領著張庭恩向包間裡面走去。那不濃不淡的香味,讓得張庭恩這雛兒有些迷迷糊糊。
等到包間裡,這位其實很有些見識的小黃門愣是被這風月場所錘鍊出來的鴇母把身份信心給套了去。得知他真正是張世傑的孫子,這位鴇母自然更是熱情得不行。如果不是瞧著張庭恩年歲尚小,有老牛吃嫩草嫌疑,她怕是能把自己給獻上去。
最後叫進來兩個容貌、氣質都很不錯的青倌人進來陪著張庭恩。
張庭恩家世太嚇人,她也不敢自作主張地叫紅倌人進來。張公子要還是個雛兒,被禍禍在這裡,花雨樓可承受不起張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