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詩瑪咬了咬唇,卻是道:“詩嫲就在花雨樓等你好不好?現在,還不是進宮的時候……”
趙洞庭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但他似乎有個不知該算是優點還是缺點的習慣。聽女人的話,自己女人的話。
現在阿詩瑪無疑已經是他的女人。
於是趙洞庭雖然疑惑,但並沒有多問什麼,只點點頭,“好。”
他知道,阿詩瑪要是想說,自己肯定會說。
趙洞庭留在花雨樓吃飯。
剛剛雲雨過的兩人在飯桌上對面坐著,大有相敬如賓的意思。只飯後趙洞庭又壞壞的笑起來。
這讓得阿詩瑪俏臉瞬間又紅如晚霞。
但她註定是逃不過趙洞庭的魔爪。
想她耗費不少心思選花魁,住在這花雨樓等趙洞庭出現。說起來真是和引狼入室沒有任何的區別。
當然,是她自己挺樂意被這頭狼給吃掉。
等趙洞庭離開花雨樓的時候,倒是比來的時候更顯得精神抖擻。張庭恩有些醉醺醺。
走出花雨樓,趙洞庭也沒打算再帶他回宮,讓他自己回家。張庭恩知道皇上修為比自己厲害太多,也沒強求。
阿詩瑪躺在紅袖添香閣裡,醉眼迷離,怔怔出神,時不時的泛出微笑。
她當然有自己的想法。趙洞庭註定推測不到。
……
回到皇宮的趙洞庭剛剛回到寢宮就被眾女給圍起來。
這般三衙會審的架勢,讓得真武境的趙洞庭都心裡頭有些發毛。
“皇上,你出宮幹嘛去了?怎的這麼晚才回來?”樂嬋笑眯眯的發問。
其餘諸女也都是淺笑模樣。
全都是笑不露齒。
但誰知道她們嘴唇裡邊是不是正在咬牙切齒?
趙洞庭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過幾個理由,但這刻腦子裡忽的冒出句話來,“對女人撒一個謊言,很可能會需要用另外千百個謊言來圓謊。”
這讓他不寒而慄,老老實實交代道:“出宮去見那位新花魁了。”
“嗯?”
樂嬋的臉色最先變化,幽幽道:“皇上,您去見她做什麼?不會真想再給咱們添個姐妹吧?”
她表情幽怨,好似還帶著絲絲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