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出陣的騎兵。
有白馬軍士卒藉著馬力,長槍重重戳在他的身上。但結果,竟然只是濺出些許火花。
這讓得那士卒臉色都變了,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這還是人?
剛剛可不僅僅是他的長槍沒能戳死蔡吠紊那麼簡單,更驚人的是,連他戰馬的衝勢都硬生生被蔡吠紊給擋住了。
這傢伙簡直是個又刀槍不入,又力大無窮的怪物。
相比起來,連那從軍陣上頭掠過的真武境熊野都沒有這麼扎眼。
而就在這士卒還在驚訝的時候,蔡吠紊抬起了頭。
那雙腥紅如血的眼睛好似能直透人的心靈。
而那額頭上的青色,更是能讓得人肝膽俱寒。
“啊!”
剛剛出槍的白馬軍士卒發出驚呼。
蔡吠紊掠到他的近前,馬下。
一拳。
拳風發出爆音。
並未罩著鋼甲的輕騎戰馬被這一拳打在腦袋上,鮮血迸射。整個馬頭都在這瞬間被打碎。
馬匹向前栽倒。
馬上士卒條件反射要用長槍戳在地上。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落地,蔡吠紊的身形又扎眼出現在他臉前。臉和臉相距不過僅僅十多公分。
士卒滿臉駭然。
他感覺到濃濃死氣從眼前這怪物身上蔓延出來。
這雙腥紅的眼睛裡,渾若死水,沒有任何感情波動。而後,他還沒來得及驚叫,整顆頭顱便也被打碎了。
蔡吠紊掠向他處。
熊野在人群中起起落落,意境沖霄,勁風無匹。
他雙手沒有武器,但光靠那些指甲,就已經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接連有白馬軍騎兵死在他的手下。
嶽鵬長槍舞如銀蛇。
岳家槍最是適宜戰場廝殺,嶽鵬如今內氣也不算低,在這樣亂軍之中,他斬殺白馬軍的速度並不比熊野要慢上多少。
在軍前坐鎮,還未衝殺的年約四十多歲的吳思馬見到此狀,臉色稍顯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