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這個姓,不好。”
趙洞庭卻是無厘頭嘀咕了一句。
這話卻是讓得蔡吠紊差點再次怒氣上湧。
可還沒有來得及質問,趙洞庭就已是又道:“我們來自大宋武鼎堂,告訴你兒子,別在當縮頭烏龜玩些禁嚴港口的把戲,要不然下次就不會這麼好收場。”
說完,他瀟灑利落地轉身就要離開。
蔡吠紊凝眉,“你們這就要走?”
趙洞庭回頭輕笑,“難道你還想留下我們喝茶不成?本公子倒是不在乎,不過你想清楚,你山下那些士卒能否留得下我們。縱是留得下,這流求江湖,以後還會不會有你們武林盟?甚至,以後,還會不會有流求這個詞?”
蔡吠紊怔住。
他當然有拖延時間,想要等到山下大軍上山的心思。但趙洞庭這話,卻是將他心中僥倖給潑滅。
大宋武鼎堂。
這些年他在流求過著能夠相當於太上皇的生活,到底是出生江湖,眼界沒那麼寬,對此已經心滿意足,也就沒有去打聽過那讓他始終保持著忌憚心裡的中原的情況。是以,對於武鼎堂的名頭,他並沒有聽說過。
但是,大宋他自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當時還在中原時,元朝鐵騎可還沒有來得及南下。
區區流求,能擋得住大宋麼?
他心知肚明,相較於大宋,哪怕是聽聞現在中原紛亂,流求也絕不會是大宋的對手。
終究,蔡吠紊還是道:“幾位好走。”
趙洞庭輕笑,“真不留了?”
在流求意氣風發無人能及的老者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