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平時自是沒什麼事的。真要有事,大概也是像今天這樣,出手威懾威懾某些不聽話的江湖宗派。當然,真要遇到元朝高手,也難免要出手,不能說完全沒有危險,所以,這事還得蔡前輩你自己思量清楚。”
他這話倒是沒摻雜什麼水分,還是怕蔡吠紊聽出什麼異樣來。畢竟這樣人老成精的老傢伙,也絕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趙洞庭只想著近蔡吠紊的身,若是讓他察覺到什麼不對,到時候難免麻煩。
路途不遠,但這區區數百米路,卻可以說是步步帶著心機和較量。
蔡吠紊沉吟起來。
如果趙洞庭真說進武鼎堂屁事沒有,屁危險也沒有,他當然不會信,甚至立刻就會察覺到趙洞庭他們意圖不軌。但現在趙洞庭光明正大的說進武鼎堂還是有危險的,倒反而讓他沒有懷疑趙洞庭話裡的真假。中原動盪不休,宋朝想要招納他這種高手去效命,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整個廣場都悄然沉寂著。
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趙洞庭帶著洪無天四人步步接近高臺。
蔡劍九捂著胸口站在蔡吠紊的旁邊,眼神中掠過極為陰毒之色,低聲道:“父親,咱們在流求逍遙自在,何必去那大宋?”
微皺著眉頭的蔡吠紊微不可查地搖頭,“你不懂。要是得到中原頂尖武學,為父興許此生還可以再做突破。”
“神境?”
蔡劍九眼中露出極為驚詫之色。
“不。”
蔡吠紊道:“為父此生想要到達神境已經是不可能,但你,或者你的後代,卻是有可能的。”
他這話說出來,便是連蔡劍九也是有些動心起來。
流求神境既是中原極境。只是流求大概是從未出過神境,只從中原得知過些許傳聞,所以在流求,神境是真正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