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瞧瞧天色,對下面道:“那宣他進宮來吧!”
張破虜在下面露出些無奈之色,又道:“吳大人他現在已經提著酒在武鼎堂外候著了……”
“哈哈!”
趙洞庭哈哈大笑,“那就去宣他進來。”
吳阿淼這傢伙千里迢迢從南美洲回來,剛回城就匆匆來看自己,趙洞庭心裡還是感覺有些暖暖的。
“對了,可有其餘幾洲航海大使的訊息?”
張破虜才剛轉身,又聽得趙洞庭在上面問。
他忙回頭,道:“回稟皇上,洲域航海大使林沖、非域航海大使李芳華以及澳洲大使吳三海都相繼在瓊州島登陸且向著皇城來了,瓊州島已經有密信送到。北美洲回來的是副使黃志,也於十餘日前在濠鏡島登陸,應該不用多少時日也能到皇城。”
“嗯。”
趙洞庭輕輕點頭,沒再說什麼。
看著張破虜在長廊內匆匆而行的背影,他只在內心深處輕輕嘆息了聲。
玉玲瓏到底是沒有回來。
這轉眼便又是近兩年的時間未見。這婆娘還真是狠得下心。
不過也好,等樂嬋她們到北美洲,也好歹有個最放心的人照應著。
“哈哈!”
很快吳阿淼的笑聲就在這洗心湖響起了,“皇上,我回來了!”
大嗓門驚動湖中許多尾魚兒。
旁邊是被他拽著的有些哭笑不得的白玉蟾。
這傢伙倒是積極得很,才剛回城就來見趙洞庭,還不忘讓人把白玉蟾也給叫過來。
可憐白玉蟾現在連修為都沒有,只能被這傢伙給提雞仔似的揪著。
趙洞庭瞧著,忽的就樂了。
他腦袋裡浮現出當初在雷州無量觀和白玉蟾剛認識的時候的場景,白玉蟾掃地都掃出道韻來,可是讓他們羨慕得很。
那時候,卻哪裡想過生下來就像是神仙中人似的白玉蟾能夠有現在這副模樣。
他是大雅,白玉蟾這傢伙就是大俗。
想到他,趙洞庭腦子裡能浮現的畫面就只有他用大樹葉擦著屁股還笑裂了嘴。
但現在大雅卻是萬般無奈的被大俗、俗不可耐給捏住手裡。
這大概真他娘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