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哭喊著。
“滾!”
但那消瘦漢子卻是猛地把她的手踹開,罵罵咧咧道:“都他孃的要死不活了,還治什麼治!不如給老子去扳本!”
“畜生不如!”
徐青衣眼力和耳力都極好,將這些看在、聽在耳朵裡。當即就柳眉倒豎起來,差點兒要拔劍。
她從長沙到這裡,雖然見過在街上偷蒙拐騙的,但還真沒見著像眼前這消瘦漢子這樣喪盡天良的。
看來不管國家多麼昌盛,都仍是會有敗類的存在。
“住手!”
徐青衣猛地喊出聲,然後向著那老婦人和消瘦漢子走去。
旁邊經過的客商,和旁邊鋪子裡的人看著,多數都露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來。但打算上前來管事的,不多。
徐青衣走到老婦人面前,忙將老婦人扶起,隨即對消瘦漢子怒目而視,“你還是人嗎?這可是你的母親!”
許多人露出驚豔之色來。
雖然徐青衣帶著面紗,但還是能隱約看得出她容貌不俗。
消瘦漢子更是差點露出色授魂與的樣子。
不過也虧得他是個奇葩,滿心還想著扳本的事情,只道:“要你多管什麼閒事!”
便匆匆轉身要離開。
他這種是賭性到病入膏肓地步了,怕是將賭檯和揭開面紗的徐青衣同時放在他的面前,他都會選擇前者。
老婦人只是哭,“造孽、造孽啊……”
徐青衣怒不可遏,鏗鏘將劍給拔出來,道:“我宰了你!”
從小生活在紅葉谷的她,哪怕是在戰亂時候也沒有受到什麼波及。眼前這個消瘦漢子,已經是她想象中最沒人性的存在。
這樣的人,就是死個千兒八百回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