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是發現了些不對勁的地方。
玉湘子眼神微微變幻,道:“他無事時的確喜歡研究鍛劍之道,有什麼問題吧?”
“不敢不敢。”
小隊長連道:“天師神仙中人,喜好鍛劍自然也沒什麼。只是,敢問道長平常也在這裡居住麼?”
院子裡掛著衣服,但都是男裝,並無女裝,而且,並非是道袍。
玉湘子答道:“這只是他鍛劍之所,貧道往日也只是過來給他送些齋飯而已。施主該不會懷疑貧道和元真子是行刺兩位元帥的兇手吧?”
她臉上已是不再遮掩憤怒之色。大元境的氣勢若隱若現。
“不敢,不敢。”
小隊長心裡猛地提起來,在這剎那才恍然醒悟,雖然元真子不在這,但玉湘子也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張夔寺敢和龍虎山叫板,但他只不過是個區區什長而已,可沒有這樣的底氣。
這時候,那些士卒們也接連從屋子裡跑出來,都是道:“將軍,裡面沒人。”
什長當然算不得是將軍,但在軍伍中,尋常士卒往往都會這樣稱呼上官。
小隊長又瞧瞧玉湘子臉色,不敢多留,“叨擾了。”
然後匆匆帶著士卒離去。
殊不知,其實這個時候玉湘子背上也已經是有些溼了。
她從小就呆在龍虎山長大,修為雖高,但人生經歷總是匱乏許多的,以前還真沒有怎麼見過這樣的陣仗。
如果這小隊長繼續追根問底下去,連她,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湧入到後山的元軍越來越多。
其後,太陽漸漸的落向山頭,已是接近黃昏了。
玉湘子在這隊元軍離開以後,想到什麼,跑到張天洞隱居的草廬。
她到時,已經有元軍在裡頭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