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五官端正,看得出來年輕時候也應是玉樹臨風的俊俏後生。
“呵呵。”
看過蒲立信的書信,他輕笑,對僕人道:“你回去告訴我那侄子,我都知曉了。”
僕人連忙答應,便退了下去。
張良東將信在手裡攥成團,嘴裡冷笑,“擋蒲立德於城外,蒲家全力助我執掌福建?呵呵,我的立信侄子,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啊!要我做事,卻只給我個空頭許諾……沒有蒲家的錢,我以後去了兩浙東路,卻是如何開啟局面?”
沒了蒲壽庚的蒲家,就是一塊香餑餑。
他當做沒事發生似的,壓根就沒有讓人吩咐下去,阻止蒲立德入城的意思。
只有蒲立德和蒲立信掐起來,蒲家亂了,打得不可開交,這蒲家的諸多產業,才更好奪。
蒲立信只知道張良東和自己父親關係極深,但無疑也不會想到,自己是在與虎謀皮。
他在蒲家只是協助管理產業,眼界,有了太多的限制。
整個福州,看似平靜,卻是暗流湧動。
到蒲家祭奠蒲壽庚的人絡繹不絕,宦宜春和張良東兩人府外,也是門庭若市。
一眾福州大小官吏多是放下手中差事,疲於奔走。剛到蒲家祭奠完,就忙不迭去宦宜春的府邸裡。
蒲大人死得太早了些,蒲大公子侷限於建寧府,還沒有足夠的威信和勢力執掌整個福建。
不出意外,等朝廷旨意下來,福建當入宦宜春宦大人之手。
這些不知宋元議和之事的福州官吏們,顯然也無法想到,他們現在的奔走,全部都會是白費。
宦宜春,不可能會成為執掌福建之人。
議和成了,福建將會是大宋之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