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洞庭聞著淡淡的女人香,心曠神怡,笑道:“這是朕用來對付元軍騎兵的利器。”
想想,在這些盾牌反面渡上菱形的銅片,等到元軍騎兵衝鋒的時候,眾盾牌兵忽然將盾牌反過去,萬千豪光照馬陣,那不得是個人仰馬翻?
穎兒三女自是不懂,左看右看,仔細打量,也沒覺得趙洞庭畫的盾牌有什麼特別。
趙洞庭也不和她們詳細解說,站起身扭了扭腰,道:“好了,你們也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樂舞和張茹都是躬身施禮,盈盈退出趙洞庭的房間去。然而,穎兒卻是沒動。
她滿面通紅地看著趙洞庭,道:“穎兒給皇上……暖暖被子吧……”
說出這話,她臉色已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也不等趙洞庭答話,便慌亂地往床榻旁走去。
趙洞庭傻眼看著穎兒褪得只剩下抹胸鑽到被窩裡,傻眼了。
現在是五月天,雷州的天氣已經頗為炎熱,這樣的天,暖被窩?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穎兒是什麼意思。瞧她都害羞成那樣了。
遲來的洞房花燭夜。
眼下兩人已經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趙洞庭也沒有打算再逃避。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小會,便往床榻走去。
到床邊坐下,穎兒又是嬌羞地坐起身來,“穎兒替皇上寬衣。”
說著,她緩緩替趙洞庭褪去龍袍。
其實宋朝的龍袍遠不如前代,也不如後代那麼複雜,上面並沒有多少花紋,更沒有龍,算得上是歷史長河中的一朵清新奇葩。趙洞庭在寢宮中穿的常服,就是簡單的絳紅色長袍而已。
感受到耳畔穎兒的溫熱呼吸,他的心跳也是緩緩加快起來。
人都有慾望,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刻只怕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