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對趙洞庭來說殊為不錯。
宮外若有若無的煙花爆竹聲,讓得趙洞庭嘴角漸漸勾起笑容。
這抹笑容,似乎有那麼幾分放浪不羈的味道。
有那麼幾分想要起床叫上幾人搞個燒烤晚宴的衝動,但這還是被趙洞庭給壓制下去。現在他年歲也不算太小,需要以老成持重個的模樣震懾眾臣,引領朝綱,有些事,就不可能再去做。再者,真想要燒烤,現在宮內也找不到人。
樂嬋不在,樂舞不在,連韻錦都不在,總感覺少去幾分味道。
新年到了。
年年月月朝朝,趙洞庭還是一如既往早早起床到屋頂修習劍意。這個不能落下,畢竟不進則退。
湛盧墨黑無光,在晨曦照耀下,都沒有任何光芒流轉,看起來實在樸實無華。但當趙洞庭鼓動劍意時,這柄仁者之間卻是乍現它的鋒芒,嗡鳴不斷,有道道微芒從劍柄向著劍尖潮湧而去。
院內有樹,樹葉無風而動。
趙洞庭的劍意越來越強了,說不定真的可以做到如空蕩子那般以劍意殺敵。
天子一怒,伏屍萬里。
他本來就帶著做皇上的底氣,真到空蕩子那境界,怕是會要比空蕩子劍意還要更強幾分。
穎兒昨夜裡被趙洞庭折騰許久,這個時候還沒起床。
張茹倒是起來了,剛出門,便不經意地偏頭向著屋頂看來。
晨曦下,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彷彿瞬間就能讓人覺得自己身在仙境。
只有仙境才有這麼出塵的姑娘吧?
趙洞庭恰恰在這時收了劍,感受到下面目光,低頭看去,很自然地笑道:“醒了?”
然後便躍身而下,到了張茹面前。
張茹看著趙洞庭臉上的笑容,俏臉有些紅潤起來,更是嬌羞,輕輕點了點頭。
腦袋點下去,埋在胸口,卻是沒好意思再抬頭看趙洞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