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了吧?”
艾曦有些訝異地看了眼趙洞庭,道:“父母都在臨安,我的親人也都在臨安。”
她覺得趙洞庭問的這話就很奇怪。
自己在長沙是無根浮萍,怎麼可能留在長沙?
除非是嫁到長沙還差不多。
可這種事情,也是要看緣分的。
她是個性格頗為淡然的女子,來參加花魁大會,並不是想在長沙找個金龜婿,就此留在長沙。
“那倒也是。”
趙洞庭輕輕點頭。
然後瞥了眼暗暗焦急的朱嘉年,心裡暗笑,卻是不再說什麼。
直到宮門口。
他才對朱嘉年道:“嘉年,你隨我下車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