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館一眾人的蜂擁之下,陸軒走進了武館。
武館很大,九曲走廊,讓陸軒轉的都是有些找不著北。
時不時,陸軒能夠聽到一些房間裡傳來擊打木樁的聲音,有武館其他弟子正在練詠春。
在張館主的領路下,陸軒走進了一間客房。
“你們都出去吧,讓廚房準備飯菜。”張館主向站在門口的眾多弟子,說道。
“是,師傅!”
所有弟子紛紛抱拳,卻是念念不舍的看了陸軒一眼,這才轉身走開。
瞧著他們沒有出息的樣子,張館主笑道:“讓你見笑了。”
陸軒的強大,已經遠超武館弟子的想象,他們自然是對陸軒充滿著好奇心,並且還有些崇拜。
像陸軒這樣的強者,真的是宛如神一般的存在。
陸軒擺擺手道:“沒有,沒有。”
“請坐!”
張館主指著面前的一張茶几,說道。
陸軒點點頭,盤坐在茶几的面前,而張館主立刻給他倒茶,一邊斟茶,一邊問道:“還沒有請教小兄弟你尊姓大名。”
“我姓陸,名軒,”陸軒抱拳道。
張館主笑道:“我叫張東運,是這家詠春武館的館主,要是你不嫌棄,我叫你一聲陸老弟,可好?”
“好的!”陸軒也是笑了起來。
其實這一路上過來,陸軒一直洞悉著周圍一切的蛛絲馬跡。
“對了,”陸軒問道:“這都是秋天了,你們怎麼還用蚊蟲劑?”
空氣裡瀰漫著蚊蟲劑的味道,有些刺鼻,讓陸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張館主笑道:“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到秋天了,還是有不少蚊蟲跑進屋子裡來,尤其是晚上,小蟲子爬的到處都是。”
“可能是我們武館是木製結構的房子,容易潮溼所制吧,”張館主又道。
真的是這樣麼?
對於這一點,陸軒不敢確定,雖然一時間想不到,但總感覺有不對勁的地方。
“你是華人,還是?”
見陸軒不說話,張東運問道。
陸軒回答道:“我是過來旅遊的。”
“我父輩便是已經來到米國定居了,我小時候回國幾次,現在有好幾十年沒回去了,”張東運長嘆一聲道。
陸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對於張東運的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實在的,陸軒不理解這些華人為什麼要移民。
他們身上流著炎黃子孫的血,卻甘心變成米國人,而如今的華夏,已經成為泱泱大國,國泰民安,人民安居樂業。
難道國外的月亮,比國內的圓麼?
陸軒心裡是這麼想,但沒有表露出來,人各有志嘛。
以陸軒為代表的華夏人,都會有一種歸屬感,落葉歸很,即使陸軒“解甲歸田”,也不會去華夏其他更繁華的城市,而是會選擇在江寧過上平靜幸福的小日子。
“對了,張館主,你們武館裡是不是也收外國弟子?”陸軒轉移話題,問道。
“呃!”
陸軒突然這麼一問,讓張東運觸不及防的錯愕不已。
換做是誰,都會聯想到,陸軒這話,是不是在指責自己把華夏國術傳授給外國人?
張東運臉色有些不好看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開武館,一來是將詠春發揚光大,二來是混口飯吃,而且,我教詠春,不分國界,我的意思,你懂吧?”
“陸老弟,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該收外國弟子?”張東運問道。
即使張東運心裡十分的不悅,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面對陸軒這種能夠秒殺他這位武道宗師的高手,張東運知道,他得罪不起的。
見張東運臉色有些不自然,陸軒方才明白到,張館主是覺得自己在指責他。
“哈哈!”
陸軒打了哈哈道:“張館主,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武術是無國界的,這一點,我也認同,我也是希望我們國術在全世界能夠發揚光大。”
聽到陸軒的話,張東運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因為如果陸軒真的無端指責他,讓他不準收外國弟子的話,那麼張東運的武館,可真是會開不下去了。
畢竟外國弟子,佔著武館一半的收入。
“那你為什麼突然問這件事?”張館主好奇道。
陸軒突然表情嚴肅道:“張館主,你所收的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