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場子就可以拿這麼多錢?每個人一個月三千多?最多還有四千已上吧?看起來這個黃毛小子沒有說真話,星落收回腳:“你們老大叫什麼名字?”
“揚春發。”
“我說外號,就是你們組織的總有名字吧?。”
陳東只是奇怪星落為什麼要問那麼多,但見她不再為難自己,一張清純精緻的像瓷器娃娃的臉,他暗暗吞了吞口水:“紅狼。老大的名頭在本市也是有名的!“
星落蹲下身,剛要說什麼,便從陳東的眼睛裡看到後頭一個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拿著棍子就要揮過來,她略偏頭,棍子打了個空,星落揮手揪住他的手,而後一彎,便聽一聲狼嚎的淒厲慘叫聲。
“把你胳膊卸了給你哥教訓,你們誰還想試試倒是可以再來!“
“不敢了,姑奶奶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東後背冷汗浸滿。
星落撓了撓頭,看著她好像很是苦惱:“可是你們回去,你們老大的女人要是知道我沒事,你們可怎麼辦呢?”
“這……這……”
“嗯?”
“我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行了,你回去之後跟你們老大就這樣說……”
……
星落出拐角衚衕的時候,街上的店家音樂依然在響,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星落剛要往前繼續走,便看見一個略帶熟悉的人影從身側掠過,星落轉身視線隨著她移動,而後看著她鑽進一輛車裡,星落分明看到了狄澤熟悉的臉。
而且剛剛從她身側掠過的一個人明明就是玫瑰。
星落微微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因為她家的好視力,讓她分明看到了狄澤在駕駛位上看到自己的時候,那眼神陌生的緊。
是真的陌生,還是讓自己要裝陌生?
不對……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星落就那樣怔怔的看著他搖上車窗,行駛而去,地上捲起一陣落葉,在叫賣聲中歸於沉寂。
……
劉伯仁拿著資料,神情有些肅穆,星落正在澆院子裡的花,看見劉叔手裡的一疊材料,再望向他有點憤憤不平的臉色,放下手裡的活問:“劉叔,是不是有訊息了?”
“那個該死的向晚東看來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星落心下一動,望了眼四周,用眼神示意他回房再說。
……
星落翻著手裡的東西,忽然覺得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昨天才打發了叫揚春發的下手,今天便來了向晚東和楊春發有勾搭的痕跡。
“劉叔,楊春發那夥人是不是和外國人有勾搭?”
“根據目前所得手的訊息,確實是的!”
“你去把楊春發的背景資料調出來,包括他和誰見面,事無鉅細都要查出來。而且……他的後臺最好也能一併查出來。”沒想到東轉西轉,向晚東還是出來了,看起來這次是衝著向家祖傳寶藏而來,如果所想不錯,那應該和古董有關係。
賣國求榮的下作奴才,為了錢,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要賣。
“星落,你已經18歲了,等水氏宴會一過,我安排一些人與你見面。”
星落點頭,不作她想,因為她知道劉叔安排的人應該是與向家有關的。
……
待劉叔出去,星落才臉色渙然的靠在椅背上,盯著天花板,望著帶著復古韻味的書房,星落忽然起了心思。
如果這個貝勒府是從清朝時候就流傳下來的,那麼那麼多年避免了禍端,所謂的寶藏應該不止預言,如果有預言,那便應該曉得珠寶首飾什麼的好好收藏些吧?
星落起身,手託著下巴,如果有寶藏,那麼藏在密室便是最好的,而且古代不都喜歡興建密室麼?
她眼珠子轉了轉,瞧了眼四周,沒有摸出頭緒,如果有寶藏爺爺不可能不說吧?
也就是說可能爺爺自己都不知道,又或許知道了可是沒有辦法取到,所以才沒說?
“算了,來日方長,反正自己住這裡頭。可以慢慢查詢一番。”星落吶吶語道,為了幾天後的酒宴舞會,她也得盛裝出席,不過水氏開這種商業酒會,除了壽宴應該還有別的什麼事情需要宣佈的吧!
狄宸會回來麼?不知道學業到哪裡了,一聽到李東說的休學,星落心裡頭就湧起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意味。
下午,回學校上課的時候,同學們三三兩兩的開始交頭接耳,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