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名中年人的面前,他播放的影片赫然是任川被爆炸的,方木拍了他的肩膀問道:“你投沒投票?”
“啊?”
中年人一轉身看著方木的慘樣有些惱怒道:“媽的,喝醉了還是想鬧事?滾?”
“我問你,你投沒投票??”
方木緊緊的盯著中年人問道。
“媽的,老子投了,怎麼了?那種無良律師就是該死。”
中年人話還不有說完,方木拿起了手銬就把他給拷了起來。
“啊,你幹什麼?”
中年人這時吃痛下慘叫了起來。
此時其它人猶如看神經病一般的望著方木,他身邊空無一人。
“趕緊報警,這男的是神經病吧。”
“是不是哪個無良律師的兄弟?”
“我覺得有可能,像是哪個無良律師的兄弟。”
……
其它人紛紛嚷嚷,直到方木拿起了槍指著中年人:“為什麼要投票?”
“我只是投票,我又沒殺人。”
中年人大聲說道。
“你投沒投票?”
方木又指向了另外的人。
“我們是投票了,但殺人的是城市之光啊。”
“就是,有本事你找城市之光,關我們什麼事啊。”
“沒錯,你是不是瘋了?”
……
這時網咖的老闆已經準備報警了,楊學武示意網咖老闆別報警,他就是警察。
“方木,行了,走吧。”
楊學武拉著方木說道,同時給那中年人開啟了手銬。
“學武,兇手,他們全是兇手,把他們全抓起來。”
方木這個時候幾乎是失態了,他拼命的掙扎著,直到被楊學武給拉著走出來網咖門,但他看著網咖裡或竊笑或淡然或冷漠或麻木的人大聲嘶吼:
“兇手,你們是兇手。”
……
凌晨2點。
朱志超依舊沒有睡,他光著身子,地上一堆紙巾,屋子裡的氣味相當的難聞,這時,竟然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誰??”
朱志超猛得坐了起來。
“我。”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魏巍,她朝著朱志超說道:“最近幾天我就先在你這裡了。”
“啊?行,沒問題,沒問題。”
朱志超的臉上露出了激動興奮的神色:“裡邊屋裡都是乾淨的,您可以睡裡邊。”
“行。”
魏巍神情淡然,她進門之後直接關上了門,然後悄悄上了鎖。
由始至終,魏巍對於朱志超光著身子完全的不在意,就彷彿沒看見一般。
回到床上魏巍並沒有睡意,她知道自己本來就是必死之人,或者說像她這樣的人本來就不應該存活在社會上。
江亞暴露了。
現場魏巍也在,當她聽得方木說起江亞的名字的時候,魏巍就知道江亞暴露了。
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
這證明方木知道孫譜回來了。
對於魏巍來說,她把江亞培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的就是孫譜。
可以說當孫譜死的時候,魏巍就已經死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
復仇。
復仇分很多種,魏巍選擇了最難的那種。
她要告訴方木,孫譜沒錯,錯的是你們。
既然江亞暴露了,那麼自己假裝植物人恐怕方木也發現了。
是的。
截止到目前為上,一切還都是建立在方木的身上,甚至魏巍壓根就沒有想過別人。
比如林振東。
因為魏巍相信的是方木的推理能力。
這一夜真的很漫長,很漫長。
網上已經把‘城市之光’當成了救世主了。
夜色征服之翼:“無良律師死的痛快,這樣的人竟然還有人說不該死?”
風狼殘影:“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只知道以後沒有人敢再做壞事了。”
邑清澄:“哈哈,殺的好,必須支援。”
泣血劍:“樓上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嗎?好吧,你們幹得漂亮。”
……
微博上已經吵翻了天。
對於大家來說,很多人把那個無良的律師當成了自己最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