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和捧著一束鮮花來到了另外一家醫院,可是卻發出梅湘南已經不見了。
“這裡的病人去哪裡了?”
安嘉和朝著護士問道。
護士這個時候搖頭說道:“她已經出院了。”
“難道回家了?”
聽著這個訊息的安嘉和微微皺眉,他快速的離開了,然後半個小時回到了家裡。
沒有。
空落落的家裡並沒有任何人,安嘉和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當中,他第一反應是這個梅湘南去了哪裡??
要知道梅湘南的家人都不在市裡,她只有一個地方可去,那就是劉薇那裡。
想到這裡,安嘉和給劉薇打了一個電話:“小南是不是在你哪裡?”
“不在。”
劉薇接到安嘉和的電話,然後她看了一眼有些痛苦的梅湘南毫不猶豫的說道。
“小南就你一個好朋友,她不在你哪裡能去哪裡?劉薇,你把電話給小南,她還受著傷呢,怎麼能夠從醫院裡跑出來呢?”
安嘉和語氣有些關心的說道:“小南生我的氣可以理解,但是你能不能夠讓她接下電話?”
“我說了小南不在我這裡,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劉薇想著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把自己的閨蜜打的這麼慘就有些生氣,她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這時,劉薇望著梅湘南說道:“小南,這安嘉和為什麼打你?我想是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才讓他這麼過分?當然,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應該動手打人的。”
梅湘南有些委屈的說道:“我沒有做錯什麼事,可能是因為高兵的出現對他刺激太深了,我以前沒覺得他猜忌心這麼重,他老是懷疑我跟別人有什麼事,我和他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我以後該怎麼辦?”
兩人的對話其實代表著家暴中非常常見的一個例子。
那就是他動手打你是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麼?否則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動手打你呢?
但其實對於一些暴力男來講,他想要打你總是有理由的,而且這些理由無非都是藉口罷了,說白了他們就是喜歡動手,就是暴力狂。
而作為女性來講,往往一方面想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另外一方面卻又是不知如何是好?
離婚??
她們如果真的有勇氣離婚,那麼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捱打了。
比如此時,當劉薇問起梅湘南是否害怕離婚的時候,梅湘南有些茫然的說道:“沒想過,你怎麼會說到離婚呢?”
劉薇坐到了梅湘南的身邊說道:“我是這麼想的,你倆從戀愛到離婚我是看著過來的,你們過去的那種相親相愛的樣子我記憶猶新,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和他談起他的時候你眼睛裡的那種,那種歸屬感就讓我斷定你肯定會嫁給他,可是再好的感情基礎也禁不住這麼打啊,小南,你承認你骨子裡有比常人更軟弱的東西嗎?”
“我不是要勸你離婚,而是你要想明白,你為了你們的這個家,為了你們的感情要退讓到什麼地步,他能把你打成這樣,那他對你的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愛?你因為愛而忍受毆打,你們甘心嗎?”
……
可以說劉薇的這翻話是相當理智又清醒的,任何時候,當一個男人也罷,一個女人也罷,他們以愛的名義欺凌傷害你都不是正常的愛。
但梅湘南卻有些痛苦的說道:“可是我們才剛結婚啊,而且我還是挺愛他的。”
劉薇嘆息一聲:“可是這樣下去是沒有調和的餘地的,這離愛還遠著呢。”
這個時候,梅湘南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的心很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本來就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同時她骨子裡其實還是有一點虛榮心的,甚至有點好面子。
如果她剛結婚就離婚,那麼別人怎麼看她呢?
想到這,梅湘南說道:“你不是今天要帶著你那個相親物件回家嗎?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有心思??”
劉薇搖頭說道:“無妨,本來就是隨便找的一個人讓我家人絕望罷了,而且如果故意晚一點那更好。”
“劉薇,我有時候真的羨慕你,你可以做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你不在乎身邊人的指指點點。”
梅湘南有些羨慕的說道:“可是我做不到。”
“小南,你羨慕我,但其實在今天之前我是羨慕你的,我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只是需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