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東並不知道自己把妞妞當妹妹,妞妞卻拿自己當爸爸。
他此時已經按照地址來到了酒吧裡。
這是林振東第一次進酒吧。
畢竟對於酒吧,林振東是很好奇的,有人說在酒吧裡能把到妹紙,妹紙質量挺高,也有人說酒吧是血坑,裡邊的酒傻貴。
總之,林振東一頓飯吃個面都不捨得加蛋的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捨得去酒吧的。
“小凡,這邊。”
林振東一進酒吧,就看到了張虎給自己打招呼。
這個酒吧裡邊倒不算大,現在顯然還沒有開始表演,所以人還不算多。
“本來想去更好的酒吧的,畢竟我明天就要去帝都實習了,但是沒辦法,囊中羞澀啊,等我下個月發工資了請你們大吃一頓。”
平青大笑著說道:“今天就湊合一下。”
大學四年,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聽說也是一個整容院,很多妹紙上完大學後突然就漂亮了,會打扮了等等。
這些林振東都不清楚。
畢竟他沒有上過大學。
透過記憶,林振東倒也知道宿舍的幾個人中,平青是宿舍老大,雖然老家是農村的,但是卻極其刻苦,而且為人倒也圓滑,一直都是學生會的負責人。
這不,大四實習了,平青也是憑藉著自己的能力被帝都的一家不錯的公司錄取了。
其它人都還在苦逼的找工作,尤其是他們這種野雞大學想要找工作更難。
所以,平青有驕傲的本錢。
“來,大家舉杯。”
平青拿起酒杯說道:“不知不覺我們就要畢業了,我對報考咱們學校很後悔,但是我不後悔的是認識你們,來,乾杯。”
大家一飲而盡。
大學三年半,或許有一些矛盾,一些衝突,但是他們404宿舍向來是比較的團結,四個人,張虎是魔都本地人,家裡小有餘糧,平常去哪吃,去哪玩,都是張虎帶著。
還有就是汪遠了,汪遠是石市人,家裡的條件也就是普通家庭,而且大部分時候,汪遠都是不怎麼坑聲的。
但是有一次打架,對方人多,汪遠竟然直接一瓶子朝著對方扎去,而且是真拼命,嚇得對方認為汪遠是神經病。
不過平常,汪遠是比較低調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張虎呢又是屬於樂觀大大咧咧,啥事都不在意的主。
因此,不管是組織啊,還是其它的,大家都是以平青為主。
喝了三杯酒後,平青朝著林振東說道:“小凡,臨走時我再和你說幾句,那劉雨婷明顯就是吊著你,況且她那樣的你也養不起,我還是那句話,將來是有錢才是王道,有錢,你什麼都有了。”
張威也是出聲道:“是啊,你不知道,這兩天,我聽嫣然說,這劉雨婷天天被車接車送。”
汪遠沉吟片刻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
望著三人,林振東笑了起來:“謝謝大家,我知道的,而且在我心裡早就把劉雨婷給忘記了的。”
這一頓酒真的是幹喝。
林振東體會不到大學畢業的離別。
平青喝到盡興處都喝哭了,他說不管別人怎麼樣,但是他希望他們四人能夠一直永遠保持聯絡。
“你們先坐著,我去下洗手間。”
林振東說著站了起來,朝著洗手間走去。
“怎麼樣?那丫頭是不是還不答應?”
“放心,,今天她要不答應…我就…嘿嘿……”
……
因為這個時候人還不多,林振東路過走廊的時候倒是斷斷續續聽著有人說事。
不過林振東倒不覺得意外。
他曾經聽人說過,在酒吧,妹紙一定不要讓自己的杯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因為下藥的太多了。
有很多妹紙被撿屍。
都是屬於正常操作。
雖然林振東沒有來過酒吧,但還算是理論帝。
待得林振東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他看著汪遠、張虎、平青三人已經喝的有點多了。
這時,表演也是開始了。
舞臺上,一個看起來長相有點文靜的女孩登上了那邊的表演舞臺。
有一部分人稍顯捧場的鼓起了掌。
音樂響了起來。
這音樂對林振東來說倒有點熟悉。
女孩是自彈自唱。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