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還是別惹事了。”
紫衣女子攔下了綠衣女子:“酒桌上那個鄭微還等著我們呢,正事要緊。”
“對,不知道這鄭微在床上會不會……”
綠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和紫衣女子走了。
她們是李鶴和胡沙的秘書,同時兩人又和林振東所說的妓女差不多,因為她們兩個人是被李鶴和胡沙換著玩的,有時候還會用她們來送別人玩。
當然,她們得到的好處同樣巨大的。
畢竟身子不是重要的,而且兩人覺得不是男人睡自己,是她們睡男人。
想一下,即能睡男人,這男人還給她們錢。
這麼想是不是舒服多了?
人生有時候就要換一種看法看這個世界。
秘書不都是被玩的?
兩人自然不爽鄭微在酒桌上那麼一副彷彿貞潔列女的樣子。
裝什麼裝?
她們還不信了,稍後給鄭微上一些藥,這鄭微還能不溼??
兩人回到了酒桌上。
不該這個樣子的。
林振東一邊尿尿一邊微微搖頭。
他一直厭惡這種所謂的酒桌文化,曾經林振東有個朋友(此處就不哎特他了)就是這樣,每一次聚會一定表示要帶幾個小妹,而且還經常裝著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結果酒桌上就是各種的動手動腳。
後來林振東就和他絕交了。
這並不是林振東裝君子,只是並不喜歡這種方式罷了。
從骨子裡林振東還是喜歡直接一點的,多少錢多少套餐,這樣多好?
你非得叫一些良家或者想著逼一些良家再或者是弄一些明明是外圍卻是裝清純的妹紙有啥意思?
累不累啊?
脫了衣服不也就幾分鐘的事嘛。
在這個副本里,林振東同樣有些討厭,更不要說這竟然還關係著他們東娛地產。
這個周渠林振東聽陸鳴說過,能力不錯,而且為人八面玲瓏,整體來說還算不錯,甚至陸鳴準備讓周渠去帝都擴充套件業務,畢竟本來挖周渠就是從帝都某房產挖出來的。
酒桌上。
鄭微感覺到已經有些天旋地轉了。
就在這個時候,寧雲再一次端起了酒杯道:“小鄭妹妹,我知道你醉了,咱們就喝這最後一杯,喝了這一杯,我就不再敬你了。”
“我……”
鄭微有些為難,她把求助目光望向了周渠,可是周渠卻看都看鄭微。
嘆息一聲,鄭微不得不喝了。
“這麼多人欺負人一小姑娘,不對,應該是一大姑娘有意思嗎???”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這裡邊坐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其中還有媒體朋友,大家對於酒桌上的遊戲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有些人看著這一幕還都有一種變態的權利慾。
其實這種就跟宋思明拿下海藻一樣。
每一個人都喜歡去掌握他人的的命運,他們在酒桌上看著一些女性窘迫或者說是看著一些女性不得不服從他們就會升起來變態的快感來。
不過這已經形成了規矩了,誰也不會打破。
就像在這個包間裡的眾人一般,他們都算是有頭有臉的成功人物,他們如果花錢的話應該不缺女伴,甚至李鶴和胡沙兩人玩秘書都會互相換著玩,更不要說在越來越浮躁的現在了,工資低,消費高,女性還想要獲得高消費,並且一些大學生還比較虛榮,你讓她們咋辦?
就像李鶴和胡沙的秘書曾經也是清高之人,她們各有男友,甚至想過和男友一起相守,可是太難了,畢業後掙不了幾個錢,又心比天高,並不想著腳踏實地,甚至看著不如自己的人買著好包包,穿著好衣服,用著好的化妝品,久而久之自然就越來越不平了。
記得《聞香識女人》有一句經典的名言,大致意思是‘在我人生的選擇中我知道哪條路是正確的選擇,但是我從來不走,為什麼?因為太他媽難了’。
踏踏實實努力,勤勤懇懇奮鬥,或許不會成為大富大貴之人,但卻可以溫飽,如果你再努力一些,碰上運氣好說不定可以好風憑藉力,送你上青雲。
可是太難了。
因為你需要戒掉高消費,你需要戒掉娛樂時間,你更需要戒掉一切偷懶的時間,總之你需要過一段極為艱苦的時光。
在2009年已經開始充斥著‘女人要對自己好一些’、‘女人要當自己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