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振東沒有料到的是何賽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竟然帶著羅檳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林振東可是知道何賽跟羅檳兩個人即是朋友,也是競爭關係,而且兩個人好像自大學的時候就不對付,兩個人都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至於何賽則覺得羅檳是看不起他。
不過今天兩個人怎麼一塊來了???“
“老餘,我給你介紹一下,羅檳,這可是我們權璟律師事務所資深合夥人……”
何賽看見林振東之後就把羅檳給介紹了一翻。
“羅律師,你好,一直都聽老何說起您,今天總算見到您了。”
林振東朝著羅檳笑呵呵的握手說道。
“你好,我覺得何賽肯定沒有說我好話,肯定說我搶了他什麼案子,然後還有就是說我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羅檳和餘歡水握手則是依舊一如即往的毒蛇。
“羅檳,我何賽可不是你,我向來不背後說人的。”
何賽臉色有些不自然,所以他直接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是侮辱我的人格。”
“好的,我知道你何賽的人格了。”
羅檳輕輕點頭。
“不,你看起來還是不相信我,羅檳,我告訴你,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絕對不能夠侮辱我,我何賽向來堂堂正正,哎,我可不像你這般……”
何賽此時再一次的恢復到了和尚唸經的模式,這讓羅檳同樣有些頭大,不過想著何賽的心情並不是太好,羅檳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差不多就得了。
林振東算是明白了這何賽和羅檳兩個人還真的是一見面就掐啊。
不過兩個人屬於是相愛相殺,否則何賽今天也不會帶著羅檳了。
可此時在另一個包間就不一樣了。
“所有的帳我都拷到了一個隨身碟裡,大家放心啊,我在,隨身碟在。”
梁安妮把隨身碟拿了出來,然後不緊不慢的插到了筆記本上。
一旁的魏廣軍笑著說道:“本來我是不準備留下任何證據的,但是考慮到大家可能對明細,分成有些什麼分歧,所以今天咱們在一塊看下總賬,如果沒有什麼異議的話,咱們明天分完錢就把隨身碟銷燬,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幹那就得看總公司那邊的形勢怎麼樣了,合作一場總得有個結果不是??”
說到這裡,魏廣軍停頓了一下道:“安妮,你來說說。”
梁安妮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那我就把這個賬的事說一下,刨除各種費用可分的利潤是兩千兩百四十萬,魏總拿五成,就是一千一百二十萬,我拿三萬,老趙拿兩成。”
“什麼意思啊???我是這個事的策劃者、發起人,憑什麼我拿的最少啊,這不公平吧。”
趙覺民一聽自己只拿兩成,直接變怒了。
“坐下,坐下。”
魏廣軍依舊笑眯眯的說道:“你著什麼急啊??”
“什麼叫我著什麼急??坐什麼坐啊,咱們沒有這麼分的啊。”
趙覺民此時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讓你坐下,你是發起人沒錯,但是要是沒有我的同意這事能辦嗎?要是沒有我的簽字那些賺錢的合同它能生效嗎???”
魏廣軍朝著趙覺民淡淡的說道。
趙覺民道:“可也不能太過分吧。”
“有什麼過分的?這次分成是嚴格按照風險評估來制定的。”
魏廣軍的一句話讓趙覺民再一次的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就咱這事還他媽的要風險評估??”
“老趙,你別說髒話。”
梁安妮在一旁說道。
“你先給我閉嘴吧。”
趙覺民現在看見梁安妮就一肚子氣,他甚至覺得梁安妮這個賤人竟然完完全全的倒向了魏廣軍的那一邊。
“老趙,注意你的措辭,身為分公司的老總,我的職務最高,風險值最大,如果咱們這事要敗露了的話,量刑坐牢我的責任最大,我的刑期最長,我就應該比大家拿多,這個有錯嗎???”
魏廣軍望著趙覺民說道。
“可是我也不應該拿最少吧。”
被魏廣軍說的啞口無言的趙覺民沉默了片刻說道。
“趙覺民,你這話點誰呢,我為這件事付出了多少你心裡最有數了吧,沒有我魏總能幹這個事嗎??”
梁安妮收起了臉上的假笑,然後朝著趙覺民冷冷的說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