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為了掙錢。”
張麻子微微搖頭說道:“我是想要革命。”
“革命???”
馬邦德心中有些不屑,一個土匪革什麼命??
“沒錯,革命,當年我追隨松坡將軍,幫他做手槍隊長,那年我17,少年得志,後來將軍負傷,我護送將軍前往日本,在日本我見識到了國外的先進,等我回國回來發現已經變味了,軍閥混戰,天下大亂。”
張麻子輕輕點頭說道:“黃四郎曾經也革命過,可是這幫人卻是竊取了革命的果實,他們比以往的封建社會更封建,我們當初是想要建立一個新的世界,我希望大家永遠不要跪下,在鵝城,黃四郎是南國一霸,連縣長都要跪著向他掙錢,那麼我問,如此一來,百姓會怎麼樣?百姓不更得跪著嗎???”
馬邦德心中微震,他倒沒有想到面前的張麻子竟然有這麼一段歷史,所以他抱拳說道:“敢問麻子大哥尊姓大名??”
“我姓張,叫牧之。”
“好名字啊,兗州牧,豫州牧,令尊是望子之大器。”
“我並不在乎這個,我也沒有想成大器,但是松坡將軍對於我的一些教導我是一直都聽在了心中,我們為什麼想要推翻清朝?那就是因為清朝不把我們當人看,可現在呢?鵝城的鄉紳們把我們當人看了嗎??”
張麻子微微搖頭:“沒有,其實我們僅僅只推翻清政府是不夠的,我們更是要把鄉紳們部推倒才行。”
馬邦德呆呆的望著張麻子。
他一直以為面前的張麻子其實是假扮的,可是現在卻感覺這個張麻子是真的。
真的張麻子臉上卻沒有麻子,還他孃的是文化人??
這讓騙子馬邦德覺得好像有點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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