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死定了。
此時作為罪魁禍首的張遠卻早都已經平安的跑了出去,他順著牆邊一路狂奔,很順利的摸到了那兩輛緊緊挨在一起的車輛旁邊。
他之前一直都在汽車修理廠工作,開啟車門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但是在工具受限制的情況下,他需要多一些的時間。
這時候一個黑影從二樓的視窗處翻了出來,就如一片落葉一般輕輕的落到了車頂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想偷車?”
就在他偷偷摸摸的從褲兜裡摸出工具的時候,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聲音極其的冰冷,讓他沒來由的覺得全身一涼。
他抬起頭往上看,他一直都沒有發現,汽車的車頂上什麼時候居然站著一個人。
男人揹著月光站立,正低著頭看著他,張遠看不清男人此時的表情,但是他從男人冰冷的問話中突然感覺到了害怕。
“我,我不是偷,我只是想來投奔你們,”張遠看著男人手中那把造型別致的斧子,他一下子就把面前的男人和白天看見的那個年輕男人對上了號。
“滾!”要不是擔心引來喪屍,他現在就會一斧子砍了面前男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