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雲梳桐看著在旁邊同樣憂心忡忡的醜門初落,突然開口說道。
醜門初落略微猶豫了一下,和雲梳桐倆人小心翼翼的把男人給抬了起來,孟林棲小心的扶著男人軟綿綿的手臂跟在倆人的身邊。
男人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關鍵部位一覽無餘的出現在幾個女人的眼前。但是這種時候誰還顧得上這些,三個人對此事都隻字不提,心照不宣的把冷言給抬到了她們之前躲藏的地方。
要不是男人的胸脯還在微微起伏著,他現在的樣子就和那些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你們能救?”醜門初落看見男人此時的狀況有些束手無策,雖然能力者的身體是可以慢慢自愈的,但是那需要多久,每個人的心裡都沒有底。
雲梳桐直接開啟了那個小一點的揹包,裡面一瓶瓶的紅藍藥水差點晃瞎了醜門初落的眼睛。
她找了一塊鑽頭墊高冷言的頭部,輕輕的捏住冷言的嘴巴,把那些藥水倒進了他的嘴裡。她以前也受過很多次傷,只要喝一瓶藥水就能好起來,冷言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但是好在她有滿滿的一揹包藥水,救下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吧。
女孩如是想著,但是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她發現她倒出來的藥水冷言並沒有往下嚥的意思,反而是從他的嘴角處溢了出來。
“你這樣沒用,”醜門初落看著那些珍貴無比的藥水順著冷言的嘴邊往外流,心疼無比的說道。
“要不然我們先趕回基地吧,我可以讓我們家族的人救治他,”醜門初落看著冷言那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
“不行,”雲梳桐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女人的提議。
她知道冷言得罪了永安基地內非常有名的解家,而這個女人和解家又是合作關係,到時候難免這個女人不會把冷言交出去邀功。
她對這個女人的感官非常差,在冷言恢復之前,她不打算離開這裡。雖然這裡並不是一個安全的落腳地,但是冷言現在的樣子明顯不適合再次移動了。
“你們又找不到治療他的辦法,這樣下去他會死在這裡的,”醜門初落能夠感受到雲梳桐對她的敵意,作為一個女人,她對對方的心思也有一些瞭解,但是這樣的話她是不能直接說出口的。
“也許,我可以試試,”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出聲的孟林棲突然開口道。
“你是療傷能力者?”雲梳桐看向孟林棲的眼光帶上了些許的急切。
孟林棲的眼睛帶著些許讓人看不懂的光芒,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稱它為極限治癒。”
雲梳桐對於極限二字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聽見治癒兩個字差點高興得從地上跳起來。
“為什麼不早說,我讓位置,你來,”女孩著急的站起身來,看著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孟林棲,眼裡滿是不解和疑惑。
“我的能力發動需要一個條件…那人必須是個死人,”孟林棲話音落下,雲梳桐徹底的愣在了原地。
“你的意思是說,要先殺了他?你有百分百的把握治癒?”醜門初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兩隻手緊緊的抓住裙襬,緊張的扭成了一團。
“沒有,我試過一次,但是失敗了,”孟林棲沒有絲毫的隱瞞,把之前在遊樂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就是說你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當初為什麼失敗?”醜門初落認真的聽完,眉頭皺得更深了,她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都沒有弄明白能力的限制條件,我不可能讓你拿冷言的性命冒險,”雲梳桐之前興奮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一臉平靜的坐回了冷言的身邊,拿著一塊從揹包裡拿出來的紙巾認真的擦拭著冷言臉上的血汙。
孟林棲也安靜的坐在一邊,抱著懷裡的小女孩,一言不發。
倆人此時的狀態讓醜門初落有些抓狂了起來,她們現在完全就是處於徹底放棄的狀態,既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把他帶走。
“我帶他回基地治療,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
“憑什麼相信你?你和解家穿著一條褲子,誰知道你抱著什麼心思?”雲梳桐一下子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女人沒有一絲相讓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你們就打算這麼眼睜睜的看他死?”
醜門初落話音一落,兩個女人的面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問題現在就是一個死結,她們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現在有一個比她們更加著急的人,就是躺在那裡的冷言。雖然他沒有辦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