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霍耀文勾起大家的心癮,又不給治,眾人也是沒法子,只好在酒桌上一較高低。
入夜十點多鐘,杜老志夜總會內依舊人滿為患,屋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此起披伏,哪怕是在包房,那不厚又沒有隔音效果的牆壁,依舊是能夠聽到外面的動靜。
古龍今個晚上是喝好了,一個人就幹掉了四瓶香檳和兩瓶的xo,就算在怎麼能喝的人,這會兒也是醉的不像個樣子。
古龍舌頭似打結了,含糊不清道:“你…你們先喝,我出去尿…尿尿。”
一旁的舞女連忙起身:“先生我扶你去吧。”
“好,你扶我。”
古龍打了個酒嗝,雙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舞女,右手隨意的攬住她的腰肢,二人一前一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門。
“霍生還喝不喝了?”陳凡醉笑道。
“不,不喝了,你們喝吧。”
霍耀文雖然沒有喝的徹底失去意識,但現在整個腦子也是遲鈍了很多,說話都有些不流暢,眼前一切都彷彿是在旋轉,站起身子,一個人走到包房的沙發角落,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先前他點的舞女阿鳳湊了過來,小心的坐在其身邊,問道:“霍先生要不要我去倒一杯解酒茶給你?”
聽到聲音,霍耀文微微睜開眼,看了一眼靠自己很近的阿鳳,又緩緩的閉上眼道:“什麼解酒茶?”
阿鳳小心翼翼的說道:“是我自己煮的解酒茶,效果非常好,我平時喝多了就靠這個解酒。”
“好。”
霍耀文也不知道聽沒聽清,迷糊的點點頭應了一句。
“那我去拿。”
阿鳳高興的起身開啟包房的門,跑到後面舞女休息的區域拿解酒茶了。
...
夜總會後面的休息房。
不大的房間裡,坐著十幾個沒有被點鐘的舞女,閒來無事就相互之間吹水聊天,還有的是在狹小的房間內支起了一個麻將桌,四人坐在那“哐哐噹噹”的發出麻將碰撞的聲音,剩餘的不少人都是圍在幾人後面看著她們打。
“一筒。”
“糊了!哈哈哈清一色卡一筒,給錢給錢。”
輸了錢的朱娜罵罵咧咧的掏出錢:“我丟,絕張一筒你都能糊,阿芬你今天晚上的運氣真有這麼好?連糊三把就算了,還給你糊了個卡一筒清一色,看來晚上回去我要把紅內褲反穿辟邪了。”
阿芬贏錢高興的哈哈大笑:“今天財神光顧,好彩自然來!”
一個畫著濃妝,看模樣有三十左右的舞女,站在朱娜的身後點評道:“朱娜你不應該打一筒的,阿芬不是明擺著要清一色卡一筒嗎?剛剛打一條就沒事了,一筒卡死在手裡,不糊也別打出去呀…”
“行了行了,霞姐我知道錯了,我現在腦子都亂了。”
說完,朱娜狠狠地白了一眼對面容光煥發的阿芬,帶著報仇的心思說道:“下一把下一把,我今天就不信邪了。”
“好好,我不說了。”
霞姐看朱娜輸了錢臉色不好,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從衣服袋裡掏出一盒香菸和火柴,剛拿出一根菸放在嘴裡,開啟火柴盒才發現裡面沒有火柴了。
隨手把火柴盒一捏,就朝著不遠處的垃圾桶扔去,霞姐徑直走到自己的衣櫃旁準備從櫃子裡拿新的火柴。
忽然,霞姐的目光注意到有人過來,瞥頭看去,見是阿鳳,笑著道:“阿鳳下鍾了?什麼事這麼高興?是不是有闊少給你小費了。”
“還沒有下鍾呢霞姐。”阿鳳一邊搖頭回答,一邊用鑰匙開啟自己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個裝滿了黃褐色液體的大玻璃杯。
霞姐看她手裡拿的杯子,皺著眉頭說道:“沒下鍾你喝什麼解酒茶?你不知道喝了解酒茶,再喝酒會吐的更狠啊。”
阿鳳笑了笑:“我知道,不是我喝,我給別人喝的。”
“給別人喝?”霞姐面露怪異之色,深深的看了一眼阿鳳,她可是知道阿鳳從不會把自己煮的解酒茶給客人喝的。
煮解酒茶雖然不麻煩,可這裡面藥材是要花不少錢買的。
“我先走了霞姐。”
阿鳳拿著玻璃杯準備出去。
霞姐作為過來人,自是看出阿鳳的不同,所以她一把攔住阿鳳的去路,面帶笑意的問道:“給邊個喝啊?我可是知道你從不給客人喝解酒茶的。”
阿鳳臉色一紅,看左右無人,小聲的跟霞姐說:“霞姐,你知道我剛剛陪酒的客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