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英國倫敦大學的詩歌社內,瑪格麗特正充滿熱情的朗讀著一首詩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站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
詩歌社內幾十個人,默默的聆聽著瑪格麗特的朗誦,聽著這首詩歌,回想起剛剛她說的那一個飛鳥與魚的愛情小故事,不由雙目『迷』惘,倜光流轉,各個都痴了……
這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嚴格來說,其實寫的並不是特別的好,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二流的作品,但架不住樸素的詩詞中,充滿了最美好的愛戀,就好像經典的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以簡單質樸的詞彙,琅琅上口的韻律,擊垮人心那最柔軟的一面。
“…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當瑪格麗特看著手中紙張朗誦完最後一句時,全場掀起了巨大的驚呼和議論聲!
“這首詩太棒了!”
“我敢打賭這一定是國外的大詩人創作的,如此簡單質樸的詞彙,卻充滿了愛意,絕對是一首經典至極的詩歌,必將流芳百世!”
“這很像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風格!”
“對,沒錯,我曾經讀過泰戈爾的《飛鳥集》,我想這一定是他寫的詩,也只有他才能寫出這種經典的愛情詩!”
有人誇讚,有人震撼,也有人在為這詩歌找尋作者……
瑪格麗特嘴角淺笑,看著眾人在那嘰嘰喳喳的討論這首詩如何的好,如何的棒,又是那位大詩人寫的,這種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那種喜悅感不言而喻。
但她在聽到有人說這首詩是泰戈爾寫的,並且似乎煞有其事的時候,瑪格麗特連忙大聲的喊道:“好了,大家安靜一下,這首詩並不是泰戈爾寫的。”
“不是泰戈爾寫的?”
有個金髮女孩調侃道:“不是泰戈爾,難不成是西格里夫·薩松?”
“不不不,都不是!”對於這些人的回答,全都進行了否定,還在眾人不解疑『惑』的同時,她緩緩地張口說道:“這是一位來自東方的哲學家寫的,我想大家應該很清楚前段時間我們倫敦大學內議論最多的那個思想問題《缸中之腦》吧?”
有一個棕『色』頭髮的男孩說道:“你說的是埃文?埃文先生?”
“埃文?難道是寫《1999》的埃文嗎?”有個科幻『迷』帶著玩笑心思,呵呵笑問道。
聽到這兩人的話,瑪格麗特異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格林尼治鎮。
渾然不知『迷』妹瑪格麗特把自己創作的那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在倫敦大學廣泛推廣,並且愈演愈烈,漸漸有往外院和其他大學校園傳播的時候,霍耀文此時正在威斯特子爵的城堡的一間無人房間裡,無條件的接受安娜“指揮”。
“可以了嗎?”
霍耀文拉直了一下手袖,拍了拍胸口褶皺的地方,面『色』無奈的看向安娜問道:“我感覺我快要散架了,換個衣服而已,其實你沒有必要幫我的。”
“這可不行。”
安娜嬌笑的說道:“等會兒會有很多的人過來,我可不想你的衣服有什麼的錯誤。”
這套燕尾服是剛剛才送來沒多久的,老查理為了修改這套衣服,已經熬了兩天的夜了,雖說只是改一下褲腳、肩膀和手肘部,但一向精益求精的老查理,沒有選擇隨便糊弄一下,而是極為認真的改了兩天兩宿,做到了幾乎跟霍耀文的身材完全一致才罷休。
不得不說,查理禮服店能夠風靡英國百年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這種工匠精神哪怕是現在都不多見了,更別提幾十年後了。
安娜幫霍耀文把衣領和胸前的領帶整理一番後,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他的著裝,確認無誤,沒有一點瑕疵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可以了!”
霍耀文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樣子,身著合身得體的燕尾服,看上去異常的英俊帥氣,不由自戀道:“有沒有感覺我今天帥氣了不少!”
“是是,你最帥好吧。”安娜捂著嘴笑了笑。
“咚咚”
“安娜,你們準備好了嗎?你堂哥布蘭特的婚禮馬上要開始了。”
突然房門被敲響,屋子外面響起了米歇爾夫人催促的聲音。
“來了!”安娜連忙回了一句,伸手挽住霍耀文的胳膊,看著他俊朗的側臉,滿面笑容道:“走吧,我最愛的英俊先生!”
霍耀文得令,挽著她開啟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