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顧直接把侯家益的電話發給胡顯,讓胡顯和侯家益聯絡。
他在這邊上課,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接他們。只說等上完課晚上請他們吃個飯。
胡顯連連說不用這麼麻煩,他們自己會安排好。
不過周顧在掛掉電話後,還是給侯家益發過去條資訊,說了胡顯和蔣先鋒到潭城的事,又說晚上吃飯。
等這天的四階大課全部上完,周顧便走出校門,坐魯巖的車往步行街去。
他其實並不想麻煩魯巖,畢竟打車也實在方便得很。
坐地鐵更方便,還不堵車。
但魯巖堅持要送他上學,接他放學,他拿魯巖沒轍。
這種事情就像是那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享受了。
到侯家益的倉庫,胡顯和蔣先鋒都已經在那了。
正站在個老師傅的旁邊,看著那個老師傅進行雕刻。
他們剛來,肯定需要先學會辨識翡翠,然後再學去皮、下料、拋光這些。
“周總、周總。”
見著周顧和魯巖進門,侯家益和其餘那些師傅們都向周顧打起招呼。
周顧笑著走到胡顯和蔣先鋒的面前,道:“顯舅、先鋒,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吧?”
蔣先鋒直點頭,“侯師傅帶我們去過宿舍了。”
侯家益在這附近租有民房宿舍。
條件只能說是勉勉強強,但也還湊合。
特別是晚上,這裡是十分熱鬧的,想要出去散散心,絕對不會至於無聊。
周顧便點點頭,扭頭又對侯家益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飯?”
他早就在附近定好了飯店。
當然不會只請侯家益和胡顯、蔣先鋒,還讓侯家益把包括王大爺在內的所有人都叫上了。
這其實也是替胡顯和蔣先鋒做鋪墊。
要是萬一他們倆和這個班組某人發生什麼小過節,或者是看不順眼之類,看在他的面上,可能也不會弄得太難看。
“好。”
侯家益點點頭。
他這最近這段時間都挺忙的,但不至於連個晚飯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不過他事先就已經交代好,誰都不能喝酒,耽誤晚上的工作。
一行十幾近二十號人很快就關上了門,走路往周顧訂的那飯店去。
到包廂裡面,周顧先是讓魯巖把煙從袋子裡拿出來,每個人發了包。
他特意買的,和天下。
又對侯家益道:“喝點?”
侯家益搖頭,笑道:“我們晚上還要加班,就不喝了吧!”
周顧也沒勉強,只道:“那我和我顯舅還有先鋒喝點。”
他之前沒怎麼和胡顯、蔣先鋒喝過酒,但知道兩人的酒量都不錯。
侯家益只是點頭,沒說什麼。
胡顯和蔣先鋒才剛來,用不著動手,喝點酒也沒什麼。
周顧便找服務員要了兩瓶茅臺。
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喝飲料的喝飲料。
雖說周顧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老闆派頭,但有些事情,真是在無形之中就會有主次之分。
周顧再如何年輕,再如何不擺派頭,都是老闆。
他沒動筷子,便連侯家益都沒去夾菜,更別說其他人。
說難聽點,有錢的那就是大爺。
這就是生活中的現實。
周顧先是端起杯,看向侯家益,目光又掃過其他人,道:“我顯舅和先鋒到這裡學徒,還要麻煩侯總和兩位師傅,還有各位多多教他們了。”
“周總客氣了。”
侯家益笑著道。
眾人都端起杯,和周顧碰杯。
胡顯和蔣先鋒心裡些微複雜。
之前,他們都沒瞧出來周顧有什麼老闆派頭,那是在私下場合。
如今在這,他們自然還是感覺得到周顧的地位。
還是有錢好啊!
同時兩人也覺得臉上有光。
他們可是周顧親自塞過來的,而且,周顧還為他們特意請侯家益他們吃飯。
只在這種場合下,兩人再和周顧說話,就有點兒拘謹,不像是以前私下場合那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吃過晚飯,周顧又跟著侯家益他們去倉庫。
看了看那些高階毛料的雕刻進度,又把蔣先鋒和胡顯拽到旁邊,讓他們好好跟著侯家益還有那兩個老師傅學,便和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