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們這種,除非是性格比較特殊的,否則都是有著極大的宅院或者別墅。 而周顧這別墅,有個上億身家的人就能買得起。 周顧仍然只是搖頭。 蕭蘭娜等人便都知道,他是真不打算出手這套應天元寶了。 起碼暫時不會出手。 蕭蘭娜又道:“那要是你以後有出手的想法,可要記得聯絡我。” 她對這套古幣實在是愛不釋手。 李華海笑著岔開話題,“現在應天元寶已經看完了,大家是不是也把手上的好東西拿出來,讓小顧過過眼?” 說完,眼神落在蘇智沅的臉上。 蘇智沅會意,笑道:“我只是個打工的,比不得你們這些大藏家。手裡也沒有什麼好玩意,就這件東西,年代勉強合適,請大家掌掌眼吧!” 他端出來自己的那個大盒子。 開啟。 裡邊是個瓷罐。 全綠色的瓷罐。 樣式較為簡單,只在罐口下有四朵蓮花。 其實,這玩意兒還不能說是瓷器,因為燒製溫度不夠,稱之為陶器更為合適。 蘇智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綠釉瓷罐,在崇尚佛教的唐代,通常都是寺廟裡邊使用。 但因為燒製工藝和稀缺性的問題,著實不算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只是現在市面上沒法流通而已。 他手上也不是沒有別的好東西,只這場鑑定會說最好是拿唐代及以上的古玩出來鑑賞,他就沒什麼好東西能拿出手了。 “唐代的綠釉罐。” 李華海並沒有上手,輕笑道:“蓮花紋飾,開門老啊。” 以他和另外幾位專家的眼力,看這玩意兒,真就是一眼的事情。 而且以蘇智沅的眼力,也不大可能在這種東西上打眼。 連那幾位大藏家,也沒有顯出太大的興趣。 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渠道,不管是拍賣行競拍也好,亦或是從那些土夫子手中購買也好。 這種綠釉罐,真是有錢就能夠買得到。 在那些土夫子手裡,也不值錢。 只有周顧上手,認真觀摩。 其他人也不管他,只是微笑。 因為在他們看來,周顧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長眼力的。 年輕人啊,就是學習勁頭足。 難怪能夠被李華海收做弟子呢! “我手裡也沒有什麼稀罕的唐代及以上的東西,這件金銀器,大家隨便過過眼吧!” 坐在蘇智沅旁邊的一個看著六十來歲的老頭,是來自於外省某博物館的鑑定師。 在圈內也有著相當的名氣。 不算是全國聞名的那一撮,但在本省有著不小的權威,和李華海、蘇智沅大概屬於同等的級別。 他微笑著,把自己放在身後的盒子也拿了出來。 是個小小的銀盒。 只上面有著相當精緻繁密的花紋圖案。 這東西,又要比蘇智沅拿出來的綠釉罐值錢得多了。 估計幾十萬沒有問題。 有幾個人上手看過,都說不錯。 品相很好。 只是顯然還是沒法讓眾人都感到驚訝,或者說有太大的興趣。 周顧等這些人把這銀盒放回到茶几上,也不插話,只是放下綠釉罐,又上手這隻銀盒。 對這種東西,他的興趣也不是特別的大。 但是裡面有靈氣啊! 他現在最愁的就是沒地方弄藍色的靈氣滋養藍色小火苗。 所以任何上年代的東西他都不想錯過。 哪像是滋養黃色小火苗的時候那樣,靈氣少的東西,他連上手的都懶得上手。 綠釉罐裡,靈氣有七縷。 而這隻銀盒上面,靈氣有十一縷。 算是不錯了。 按著坐的位置,一個個專家和藏家都相繼把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 專家們手中的多是精品,但著實沒有什麼太值錢的玩意兒。 而那幾個大藏家們的實力,可謂雄厚了。 在接連兩個專家都拿出來上年代,卻不怎麼值錢的東西以後,有個大藏家拿出來自己的盒子。 “一座唐代的鎏金佛像,各位替我掌掌眼。” 這位還是從浙江那邊坐飛機過來的大老闆據說是做地產生意的,也沒有什麼架子。身形有些胖,臉上始終是笑吟吟的。 他開啟盒子。 裡面是尊不過四十厘米左右的鎏金佛像。 總算有人動容。 “銅鎏金如意輪觀音,可是前些年在國外富比拍賣行拍出來的那件?” 有位專家當即問道。 名為戴普則的大老闆輕輕點了點頭,“正是那件。” 那位專家便笑著道:“還是你們這些大老闆好啊,這等價格的東西,我們這些人,真的就只能過過眼咯。” 剛剛放下一件白釉碗的周顧聽著便忍不住問了句,“這鎏金觀音,很值錢嗎?” 眾人都知道他還是在學徒時期,倒也沒有要嘲笑他的意思。 戴普則只笑道:“我是從朋友手裡收回來的,他當時在富比拍賣行是以一百萬美金拍下的這件鎏金觀音。現在,值個一百二十萬美金,應該沒有問題。” 他手裡倒是有好幾件唐代的玩意兒,但最值錢的,還是這件銅鎏金如意輪觀音。 周顧聽著這麼值錢,再看到這鎏金觀音上的複雜工藝,心裡只想著,這估計是皇室用品。 要不然,不能這麼精緻,而且這麼值錢。 靈氣應該也不少吧。 他開啟透視,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