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兩天,這些公斤料剛剛送到的時候,周顧就已經跑過來驗過貨。 品質的確算是不錯。 反正要比寶玉齋用來免費送的那些山料靠譜得多。 雖說裡面也沒有太多驚喜,但豆種、糯種這些還是不少,糯化級別的也有些。 通常,能夠達到糯種,就能夠做件了。 “周總!” 瞧著周顧進來,正坐在大馬紮上挑選毛料的侯家益忙站起身,和周顧打了聲招呼。 在倉庫裡,還有他的四個徒弟,也都看向周顧。 周顧的年齡比他們都還要小得多,但卻就已經是毛料店的老闆,而且出手就是上千噸的公斤料,讓他們不得不好奇。 “怎麼樣,這些公斤料還算是不錯吧?” 周顧笑著衝侯家益問道。 “不錯,都是老坑料。” 侯家益笑道。 他這會兒,就是在那些中端料子裡面挑選毛料。 而他的四個徒弟,則是在那邊用雕刻機進行雕刻。 這任務是周顧吩咐他們的。 周顧雖然說是不打算像是寶玉齋那樣,把那些表現只要是稍好的毛料就挑選出來,放進精品區裡面,但當然還是得拿出來些做噱頭。 他的摸摸亮毛料店裡,有好幾個展覽櫃。 一個開窗料櫃、一個半明料櫃,還有一個成品櫃。 這些東西的毛料,都是要從這些中端毛料裡面挑選的。 他自己又不願意在這些公斤料上浪費靈氣,於是這個任務就交給侯家益他們了。 侯家益雖說是做雕刻的,但天天和翡翠打交道,基礎的眼力還是有。 這兩天的時間裡,他已經從中端公斤料裡面挑出來上百塊不錯的。 而他的徒弟們,則是負責開窗、切料,還有雕刻。 說著,侯家益還抬起手,向周顧晃了晃自己手裡一塊不過如雞蛋般大小的毛料,“這塊,我估摸著裡面的玉肉都能夠達到糯冰種了,而且有飄花。” 他剛剛說這些毛料不錯,還真不是撿好聽的話和周顧說。 單單就這些中端公斤料裡面,便被他挑出來有些些許脫砂的。 這種公斤料,說是高階料都絕不為過了。 周顧走過去,從侯家益的手裡接過那塊毛料看了看,點頭,“嗯,侯師傅你的眼光還是準。” 連他都些微詫異這些公斤料的品質。 只是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慄木初次和他合作,所以是選了些好的料子過來。 但他卻是想多了。 在緬甸礦上那邊,這種公斤料都是從挖出來以後,經過最初次的篩洗,就分級了,然後壓根不會去碰。 只是那邊看毛料的眼光比這邊高,而且篩選又不是那麼細緻,才會導致有些漏摻雜在裡面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翡翠商人都擠尖了腦袋要和礦上直接對接的原因。 如果是從雲南那邊買的公斤料,哪怕同樣是老敞口出來的,裡面的漏也絕對不會有這麼多。 不過,周顧現在對這種糯化種的翡翠實在已經看不上眼了。 他只看了兩眼,便把毛料遞還給侯家益,然後向著那些個木箱子走去。 這才是值得他上心的東西。 裡面的翡翠,可不是這些公斤料能夠相比的,隨便切幾塊,就能買得起這整倉的公斤料了。 “周總,你這些毛料,打算是怎麼處理?” 侯家益也跟著周顧走到木箱旁邊,有些眼熱地看著周顧。 他自己本身也有賭石的喜好,知道周顧這些木箱子裡面都是從公盤、盈江那邊買的好東西,心裡早就癢癢。 但周顧只是笑笑,道:“這些毛料放在店裡,可難有人消費得起。” “我的意思是,這些毛料你是打算放在這,還是做成成品售賣?” 侯家益搓了搓手道。 周顧倒是不知道侯家益的心思,只道:“這些毛料我先搬走吧,回去自己切,看看能不能切出幾塊好的來,放進店裡做展覽。” 做成成品售賣? 他現在可是沒有這個想法。 因為他沒有這個渠道。 雖然就他的這些毛料,只要和胡玉姝他們對接上,哪怕全部切出來做成成品,胡玉姝他們也能全部吃乾淨,但他現在實在是沒有這個精力。 更主要的是,現在周顧手裡並不差錢。 所以他想先留著這些毛料再說。 “回去自己切?” 侯家益愣了愣。 周顧道:“這些毛料都是我在盈江那邊選的,我也想試試切石的滋味啊。” 侯家益有些失望,但沒話講了。 作為賭石愛好者,他太理解周顧的這種想法了。 每塊他們挑中的毛料,都可謂是寄託著他們的期望與自信,切漲後的那種刺激感覺,不足為外人道。 其後,周顧便聯絡叉車和貨車,將這些木箱子全部都搬上了貨車,還搬了兩臺切割機,往自己新買的別墅而去。 到平望山別墅,指揮著叉車小心翼翼把木箱和切割機放進原本的車庫裡面,天色都已經快要黑了。 周顧給叉車、貨車司機結了賬,自己在車庫裡忙活。 摸摸亮毛料店馬上就要開業了,他可不想自己這邊再掉鏈子。 按店鋪裡的裝修擺設,總共五個展覽櫃。其中有兩個展覽櫃,可是要靠他這些毛料來撐場面的。 再把切割機組裝好後,周顧便直接把那些木箱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