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在這呢?” 朱越道。 他此前並沒有聽周顧說過會來內比都。 隨即又指了指他旁邊一人,笑著道:“我哥們想要在京都那邊搞個翡翠檔口玩玩,我跟著他過來看看。” “什麼叫跟著我過來看看,你不是股東啊?” 他那朋友笑著道。 年紀看著和朱越差不多,有點胖胖的,看起來挺和善的樣子。 當然,每個人都有千百副面孔,在別人面前他是不是也這麼和善,那就沒誰說得準了。 朱越笑了笑,又對周顧道:“我來給你介紹下,這就我哥們,柴宏,和我一個院子長大的,你叫他宏子就行。” 緊接著又對柴宏道:“這我在潭城認識的哥們,周顧。別看著年輕啊,不管是搏鬥還是打獵,那可都是把好手。我上次給你看的那野豬牙,幾百斤的野豬王,就是他刀獵的。” 至於剩下那三個人,朱越就沒介紹了。 估計是翻譯或者跟班。 “久仰久仰!” 柴宏一把拽住周顧的手,顯得相當熱情。 前些時日,朱越拿著那顆野豬牙可是在他們圈子裡嘚瑟得不行。只是當時朱越沒有說周顧的具體情況而已。 現在看到周顧,他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周顧的身板,不是特別強壯的那種,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能耐。 “就是運氣。” 周顧和柴宏握著手,謙虛了一把。 然後免不得要給朱越介紹米恆、米奕奕、葉采薇等人。 看到周顧身邊又跟著米奕奕、葉采薇這麼兩個大美女,朱越心裡就別提有多驚訝了。 也不知道這哥們身邊到底有多少漂亮女人。 這桃花運,未免也太旺了些。 只他當然不會拆周顧的臺了。 “原來是米總,久仰了。奕奕珠寶可是我們國內翡翠行業的龍頭老大啊,以後有機會多多向您請教。” 柴宏則是和米恆握起了手。 他和朱越不同。 朱越到他這入股,不過是看在朋友面子上幫幫忙,本身對翡翠圈子並不瞭解。 而他原本就是翡翠愛好者,在有想法投入到這個行業以後,更是去具體瞭解過國內的翡翠市場,自然知道奕奕珠寶的大名。 米恆並不知道朱越和柴宏的背景,但看在周顧面子上,也顯得頗為客氣,道:“那咱們加個聯絡方式,以後多交流。” 朱越摟著周顧的肩膀,道:“我還以為你真是靠賭石發財,翡翠生意就是小打小鬧呢!你都到緬甸這邊來進貨了,翡翠生意怕是也做得不小吧?” 之前到飛蓋山的時候,他和周顧互相透過底。 只周顧對自己翡集齋和摸摸亮的事只是簡單一句話帶過,沒說生意具體做得有多大。 所以朱越那時候也只以為周顧就是隨便開了兩家店而已。 周顧笑道:“我是靠賭石發家的啊,來緬甸,也是衝著賭石來的,進貨,只算是附帶。” 摸摸亮的公斤料,用不著從公盤購買。 至於翡集齋,現在他家裡還堆著些存貨。雖然也要備些毛料,但還真不是多麼迫切的事情。 當然更重要的是,就他現在兜裡的這點錢,要是不賭石,壓根買不了多少毛料回去。 朱越直挑眉,“那也帶我發發財?” 他是想看看周顧的眼力到底有多準。 他以前不懂翡翠,但給柴宏入股後,還是去做了點了解的,起碼知道翡翠賭石是個極為考究眼力的活。 “行啊,不過賠了可不能怪我。” 周顧道。 “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嘛!” 朱越有些不滿道。 但他這是故作樣子。 而米奕奕,則是真有些不滿。 她還想傍著周顧發財,好多給自己積攢些嫁妝呢,這倒好,突然冒出來個搶生意的。 有了朱越這幾人的加入,周顧他們的隊伍愈發龐大。 米恆、柴宏和胡萊都是抱著給公司進購毛料來的,自然是認認真真看料。 這會兒公盤上放出來的,都還是些開窗料、半明料和解口料。 除去開窗料以外,半明料和解口料,與其說考驗眼力,倒不如說是對翡翠市場行情的把握要求更高。 以周顧如今的經驗,都不用動用靈力,也能說出個七七八八來。 米恆、柴宏、胡萊身邊都帶著賭石顧問,自然不會在這些料子上面還詢問周顧的看法。 就朱越算是半個純萌新,時不時的問周顧,這個是不是冰種,這個大概能值多少錢。 直讓米奕奕和葉采薇他們都在旁邊暗笑。 周顧藉著給朱越講解的工夫,也觀察起這回公盤上的一些比較扎眼的料子。 都是好東西啊! 可惜,就是價格太高了。 不管是公盤還是翡翠店,也不管是紅標、白標還是黃標,利潤總是和風險成正比的。 像是這屆公盤,解口料中不乏有高冰、滿色這種級別的東西,但是留給商人的利潤空間很小。 甚至如果國內翡翠行業動盪,或者是取料做貨的時候稍有不慎,拍回去都有極大賠錢的可能。 然後再就是開窗料。 表現好些的,幾乎都是紅標。 周顧想要撿便宜,得去黃標、白標料子裡面撿。 那真是和淘寶撿漏差不多。 怎麼都不如矇頭料來得那麼直接乾脆利潤大。 周顧心裡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