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乾似乎頗為覺得有趣,撇了撇嘴,“譬如?”
周顧道:“不如直接賭桌上見真章,或者你不嫌我欺負你年紀大的話,咱倆單練?”
這是他慣用的方式。
也的確用這兩種方式嚐到不少甜頭。
徐乾哈哈大笑,眼中露出嘲諷之色,搖搖頭道:“到底是年輕吶,現在怎麼說也是個不大不小老闆,行事卻還是像學校裡的毛頭小子。”
周顧臉色猛地陰沉,“你不敢?”
徐乾呵呵兩聲,“這麼粗劣的激將法就沒必要用了。”
周顧著實有些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
“那就繼續鬥下去吧,我看看你捨得往裡邊投多少錢。如果你要是能夠把我翡濟給擠垮了,到時候我雙手把整個翡濟都送給你。”
周顧道。
他如今在徐乾面前是不願意露哪怕半點下風。
因為他堅信,在翡翠生意上邊,徐乾再有錢,也就能夠給他造成些麻煩而已。
想要將他的翡濟擠到難以為繼的地步,絕不可能。
“你真想玩?”
徐乾眯了眯眼道。
“不然呢?”
周顧道。
徐乾道:“那我就給你個機會,不過,遊戲規則得由我來定。過兩天我給你打電話,看你有沒有膽量接招。”
他作為一個典型的鳳凰男,在他二十多年社會經歷當中,能夠飛速崛起,註定有不少孤注一擲的時候。
若沒有那些孤注一擲,他無法攀爬到現在這樣的高度。
所以即便是周顧主動提出來的,他在周顧說出來的那刻起,就已經有些動心。
雖然他覺得弄出個翠緣齋給周顧添堵其實也挺有趣的,但他更不介意一次就把周顧的自信給完全擊垮。
他要讓這個年輕人一敗塗地,這輩子都無法再爬起來。
至於如果周顧是那種脊樑只能被壓彎,而無法被壓垮的男人,那也無所謂。
他和周顧之間,怎麼說也還不至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要不然,他不會讓周顧還能見到今天的太陽。
類似這樣的事情,他不僅僅做過,而且還不止做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