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們趕緊給我滾,聽到沒有,我們家不歡迎你們!”祝大壽的老婆直接就是開口道,同時上手準備把兩人推出去。
看到自家老婆的樣子,祝大壽也是心中一慌,抓住了自家老婆的手便是拉到了旁邊,然後低聲說了幾句。
聽到祝大壽的話之後,祝大壽的老婆顯然是臉色微微一白,想來應該是祝大壽把剛才葉無缺威脅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我們就是幫你兒子看看情況,其他不做什麼,你們放心好了!”李釗再次開口道。
聽到這話,祝大壽的老婆臉色再次變了幾下,最後微微一咬唇,然後狠狠地開口道,“隨便你們好了,但是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兒子今後有個三長兩短的,所有的責任都在你們身上!”
“好!”李釗直接就是應了下來。
聽到李釗說這話,幾人的臉色才是舒緩了幾分。
遲疑了片刻之後,祝大壽便是帶著葉無缺還有李釗兩人往裡面走去。
祝大壽的兒子叫做祝允文,是個留學生,或者簡單點說,就是一個海歸,似乎還是一個海歸精英,按理來說一個海歸精英回來了,那就是準備好好地大幹一場了,可是這個祝允文還沒有來得及幹什麼,就是被香山動工給霍霍了。
當然,按他們的話說,就是挖動了風水,讓這個祝允文受影響了,然後整個人就是變得痴痴呆呆的。
聽到這話,李釗是不相信的,畢竟要說風水,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可是現在告訴自己,風水能夠讓人變得痴呆,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李釗也是十分的懷疑,準備看一看。
很快,祝大壽便是把李釗等人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在開啟房門之前,祝大壽又是看向了李釗等人,然後不放心的開口道,“你們絕對不能亂來啊,我告訴你們,我兒子雖然得了病,可是說不定還會有好的那一天,如果現在被你們給治壞了,你們可得負責!”
“放心吧,絕對負責!”葉無缺打著包票應了下來。
“還有進去之後,不能對我兒子動粗,我兒子受不起驚嚇,否則的話,我憑著這條老命都要你好看!”祝大壽繼續道。
“我們怎麼可能會對病人動粗?”葉無缺再次開口道。
“哼!”聽到兩人不假思索的應了下來,一心想要進去的樣子,祝大壽也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才是有些不情願地開啟了房門。
房間裡面的情況顯得有些雜亂,窗簾半掩著,四周有些髒亂,甚至還有些酸臭味。
一進門,葉無缺就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厭惡,“你們搞什麼,就算是得了病,你們也應該好好地照顧你兒子吧,怎麼搞得好像是豬圈一樣。”
聽到這話,祝大壽也是臉色一滯,不過卻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李釗也是輕掩著鼻子,目光在房間裡面掃了一眼,最後放在了一個不修邊幅,坐在床邊桌子上面的人身上。
那人身上穿著一身學士服,帶著一個大帽簷子,整個人顯得極為的滑稽。
而此刻他正伏在一張桌子上面,正低著頭寫寫畫畫的。
看到這一幕,李釗眉頭一皺,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
而另一邊,祝大壽的老婆突然就是輕咳了一聲,隨後道,“兒子啊,你怎麼坐在那裡啊?快站起來,有人來了!”
聽到這話,李釗緩緩地回頭看了一眼那祝大壽的老婆,卻是看到她臉色一滯,似乎是不敢跟李釗對視一樣。
不遠處的祝允文並沒有動靜,就好像是沒有聽到那話一樣,依舊自顧自的畫著自己的話。
李釗緩緩地走到了祝允文的身後,這才是發現,祝允文竟然是在畫畫。
那張白紙上面已經有些漆黑了,不過並沒有影響到祝允文的作畫慾望。
他畫的東西也很有特色,像是小孩子一樣,用蠟筆畫了一顆大樹,大樹下面三個人手牽著手,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子,很常見的一家三口,小孩子都會畫的東西,可是此時此刻,在祝允文的身上,就是有些不正常了。
畢竟不管哪一個成年人,都不會畫出這樣的東西出來。
看到這一幕,李釗輕聲嘆了口氣。
祝允文依舊沒有聽到李釗的聲音,只是自顧自的畫畫,根本不管四周的環境。
察覺到如此一幕之後,李釗緩緩地轉過了身來,看向了面前的葉無缺幾人。
“能治嘛?”祝大壽甕聲甕氣的開口道。
“不確定,要先看看他病的程度!”李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