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一句!”中年老農緩緩地抬起了頭來,然後低聲開口道,“周載墨他還活著嗎?”
“你又是他什麼人?”松下惠子臉色一沉,略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我是他的父親,周彥雄!”中年老農緩緩地開口道。
聽到這話,松下惠子微微一怔,隨後又是冷笑了起來,“既然你是他父親,那就簡單了,你把炎黃經交出來,我們把你兒子送回來,如何?“周彥雄眉頭一皺,然後冷冷的開口道,“既然他已經做了我的兒子了,就應該知道要為周家村奉獻自己,而他竟然還暴露出了自己的家族,這樣的人,不配做我的兒子!”
聽到這話,松下惠子也是眉頭一皺,聽周彥雄這話說的,恐怕今天一行,有些棘手啊!
“這麼說,你是不要他的命了?”松下惠子冷冷的開口道。
“你等人,進入我們周家祠堂,還在這裡大放厥詞,擾亂我祠堂不說,還殺了我們周家村的人,簡直是罪無可恕!”周彥雄猛然抬起了頭來,然後冷冷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松下惠子又是一頓,然後指了一下旁邊的年輕人,“他的命,你也不要了?”
“族長,殺了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長老爺爺都被他們殺死了!”那年輕人卻是陡然的怒吼了一聲,直接就是開口道。
松下惠子猛然一頓,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抹惱怒之色,這小子竟然不怕死!
“什麼?”周彥雄臉色一沉,目光在祠堂裡面掃了一眼,果然發現了長老竟然躺在了地上,當下也是不由得怒喝了起來,“好!你們竟然直接敢在這裡殺人!給我圍住他們!”
話音落下,四周的人再次往前幾步,直接就是把整個祠堂都是圍住了,一時之間,刀槍棍棒,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周彥雄冷冷的開口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說!到這裡來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只說一句,把炎黃經交出來,否則,就憑你們這裡的這些人,不是我們的對手!”松下惠子絲毫不懼,冷冷的開口道。
身後的祠堂之中,蠟燭緩緩地燃燒著,一絲絲的白色粉末在燃燒下化為了青煙,飄向了四周的空氣之中,很快就是飄到了密集的人群之中。
“給我上!”聽到松下惠子的話,周彥雄臉色陡然的就是一沉,二話不說直接就是開口道。
隨著周彥雄的話音落下,四周的人也都是快速的衝了過去,棍棒鋤頭,一時之間都是聚集在了一起,混亂之中,數人纏鬥在了一起,那些看上去老實巴交的農民,竟然實力也是極其的強,對上了那些忍者,絲毫不露下風。
周彥雄的臉色有些難看,緩緩地撿起了地上的柴刀。
“把你們的人都喊出來吧,何必呢!”周彥雄緩緩地開口道。
“呵!”松下惠子卻是冷笑了一聲,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譏諷之色,即便是面對著如此混亂的場景,她也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反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我們的人,都已經出來了!”松下惠子開口道,“就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還不值得我動手!”
“是嗎?”周彥雄嗤笑了一聲,然後冷冷的抬起了手,指向了遠處的樹,“那,那人是誰?”
“誰?”松下惠子愣了一下,偏頭往旁邊看去,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詫異。
而與此同時,躲在樹後的李釗也是陡然的一驚,那手指的地方,赫然就是自己藏身的位置,沒想到這個周彥雄,竟然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那裡?”松下惠子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的奇怪。
“出來吧!躲著藏著有什麼意思?”周彥雄偏過了頭去,冷冷的看向了旁邊的樹。
察覺到周彥雄的目光,李釗也是心神一稟,當下也是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從樹後走了出來。
看到李釗的聲音,松下惠子陡然的就是一愣,緊接著臉上便是浮現出了一抹濃濃的驚恐之色,“你,李釗?你,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是差不多死了!”李釗輕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了周彥雄。
周彥雄眉頭一皺,表情略有些詫異,難不成這兩個人,並不是一起的?
“李釗你也是來取炎黃經?”松下惠子頓了一下,突然開口道,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警惕一樣。
而聽到這話,旁邊的周彥雄也是陡然的眉頭一皺,目光之中也是多出了一絲絲的警惕之色。
這個松下惠子,還真是有意思,一句話就是想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