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的傷勢其實並沒有好,只是一想到繡樓被執法者的人佔據了,李釗就一刻都不敢停下來,想要去看看情況。
快步行走在山林之間,李釗距離繡樓也是越來越近,不過一路上,他的傷勢卻也是不容許他一直趕路,只能是走一段,休息一段。
利用休息的時間,李釗充分調動體內的長生真氣,在周身快速的遊走著,一點一點修復著自己被破壞的經脈還有身體。
再加上之前所服用的大量丹藥,此刻在李釗的身體之中,也是積沉著不少的丹藥力量,現在經過長生真氣的引導,李釗的靈力也在快速的恢復著,只不過時間很短,卻並不能夠恢復到巔峰,不過有之前一半的實力,李釗已經很滿足了。
就這麼走走停停,等到了繡樓外圍的山谷的時候,天色已經重新暗下來了。
藉著夜色的掩護,李釗快速的溜進了山谷之中,然後居高臨下觀察著下面的情況。
繡樓之中,燈火輝煌,很多人影,比自己印象之中離開的時候要多出了將近一倍的人,看來執法者還有後援過來了,想到這裡,李釗的心又是沉了幾分。
本來只有潘大拿幾人在這裡,自己想要帶雲音離開這裡的難度就很大,現在人更多了,而且隱約之中,李釗也能夠感覺到有幾股很強大的力量就在山谷之中,這無異於讓李釗的難度變得更加的大了。
可是卻也沒有辦法!
李釗靜靜地伏在山谷之中,目光緊緊地盯著遠處,心中也是思索著該如何帶著雲音離開這裡。
若是一開始的時候,李釗還想著把執法者趕出山谷,可是到現在為止,李釗已經沒有那種想法了。
執法者的人實力太強,對於如今的自己來說,實在是難以超越,想要趕走他們,難度無異於登天,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把雲音從那裡帶出來了。
棺材可以不要,以後重新準備,雲音之所以能夠肉身千年不腐,還能夠利用魂魄和自己在夢中見面,最主要的原因,一個是金縷玉衣,另一個就是定魂珠。
金縷玉衣就穿在身上,而定魂珠被含在了口中,只要自己趁他們不注意,推開棺材,揹著雲音離開,說不定就能夠成功。
想到這裡,李釗心中也是有了計較,當下眯著眼睛看向了下面,表情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藉著繡樓之中殘破的缺口,李釗也是依稀發現,那座棺材還在原處,並沒有動過,似乎潘大拿對她並不感興趣一樣。
李釗定定的躲在陰暗的草叢之中,眼中帶著一抹閃爍不定的光澤。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一條翠綠的蛇緩緩地順著樹枝遊過,快速的滑到了地面,然後往著山谷之中游去。
等到夜色越發的陰暗了下來,估摸著已到子時了,李釗便是摸索著緩緩地往山下走去。
此時此刻,是最適合出手的時候,夜半子時,萬物寂賴,正是人最犯困的時候,也是李釗前行的最好時間。
而與此同時,山下的繡樓之中,一個葛衣老者靜靜地盤腿坐在了蒲團上面,潘大拿也是坐在他的旁邊,只是此刻的表情,卻是有些奇怪。
“你說,那小子沒有死,就在山上看著我們?”潘大拿緊緊地皺著眉頭,盯著前面的葛衣老者問道。
“你覺得我會騙你?”那葛衣老者緩緩地抬起了頭來,蒼老的面頰上面,佈滿了風霜,那模樣,倒是和潘大拿一般無二,宛若是一個農民一樣。
“那我這個時候,該不該派人出去抓他?”潘大拿擰著眉頭問道。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繡樓的外面,一條翠綠色的小蛇緩緩地遊了過來,然後纏繞在了那葛衣老者的肩膀上面,快速的鑽進了他的衣袖之中。
輕輕點了一下那小蛇的信子,葛衣老者緩緩地抬起了頭來,然後開口道,“他動了,看樣子是準備在子時的時候行動!”
“行動?”潘大拿的眉頭也是挑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轉過了身去,將目光放在了那不遠處的棺材上面,臉上突然就是浮現出了一抹冷笑之意,“這小子還真是命大!呵!你說,我讓他自己現身,怎麼樣?”
“呵,我以為你做了耕田的,就會心裡仁慈一點,誰知道,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毒!”葛衣老者冷笑了一聲。
“你蛇王可沒有資格說我!”潘大拿冷笑了一聲,繼而便是轉身往外面走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待在半山腰處,準備往下潛入進去的李釗,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驚詫之意。
遠處的繡樓之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