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我不是故意的!”李釗尷尬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然後道,“其實,我是醫生,在醫生的眼中,病人的身體只不過是我們判斷病情的一種工具,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的身體也是這樣嗎?”鬱丹萱偏過了頭去,低聲道。
李釗愕然,急忙就是岔開了話題,將目光放在了鬱丹萱的腿上,這一看之下,倒是讓李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剛才只顧著看傷口了,卻是並沒有注意到修長秀美的腿,或許是因為舞蹈老師的緣故,鬱丹萱的腿十分的好看,修長細膩,均勻有致,摸在手上,實在是一種享受,而且此刻的大腿上面,還套著一件修長的白絲襪,看上去讓整個人又是年輕了許多,只是那大腿之下若隱若現的白絲邊,倒著實是引人遐想。
“你的傷口,我看不清楚啊!”白絲擋著,李釗確實看不清楚,只不過想要脫絲襪,卻又得和鬱丹萱說清楚了。
“那,那你就脫了唄!”鬱丹萱抿了抿嘴,輕聲開口道。
聽到鬱丹萱的話,李釗愕然的摸了摸鼻子,這女人,膽子這麼大嗎?竟然敢讓自己幫她脫,這要是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可絕對不可能理會自己的。
不過李釗也確實是答應了她,要幫她把腳治的沒有傷疤的,說話要算數才是,想到這裡,李釗也是豁出去了,直接便是撩起來鬱丹萱的裙子,然後緩緩地將那絲襪褪了下來。
鬱丹萱輕咬著嘴唇,努力將頭偏向了旁邊不去看這眼前的情況,只是整個人的臉上早已經是變得羞紅一片。
李釗也是察覺到了氣氛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兒,當下也是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開口道,“你是魔都來的啊?”
“是啊,之前準備來找你,結果沒找到你,我就回去了,這次是特地從魔都趕過來的!”鬱丹萱輕輕點了點頭。
“哦!”李釗應了一聲,然後又是陷入了沉默之中,而與此同時,李釗也是脫下來鬱丹萱的絲襪,輕輕攢在了手中,然後抬起了鬱丹萱的腳,仔細的看了一眼。
纖細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疤痕,看上去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在這麼一雙精美絕倫的腳上面,實在是有些礙眼。
“是有些痕跡,麻煩了!”李釗點了點頭道,“而且你的傷口已經長起來了,想要恢復成原先的樣子,只能再受點苦了!”
“啊?”看到李釗沉著臉,鬱丹萱也是臉色一變,有些緊張的看向了李釗。
“這,這可怎麼辦啊?”
“很簡單,我用刀,把你腳上的傷口割開,然後重新裹上藥!”李釗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什麼?割開?”聽到李釗的話,鬱丹萱也是俏臉一白,急忙把腳從李釗的手中縮了回來,有些緊張的看向了李釗,“這,這怎麼行?我還是不治了吧!”
鬱丹萱臉色有些緊張,只是李釗卻是一言不發,這讓她有些奇怪了起來,等看清楚李釗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的時候,當時又是臉色一紅,“你,你騙我!”
“開個玩笑嘛!”李釗笑了笑,“省得你這麼緊張,就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樣!”
“哼!”鬱丹萱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偏過了頭去。
“好了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幫你塗上一些藥膏,你休息幾天,這個地方自然會恢復如初!”李釗笑眯眯的看著鬱丹萱開口道。
“師傅,燕京的鐘教授來找你了!”門外,張九九直接就是推門探過來了腦袋,然後開口道。
只是目光很快就是放在了李釗的手上。
此刻的李釗,正蹲在鬱丹萱的面前,一手抓著她的腳,一手抓著白絲襪,那纖細修長的小腳正好放在了李釗的手中,最關鍵的是,也不知道從李釗那個角度,是不是能夠看到什麼別樣的風景。
“師傅,你們幹什麼呢?”張九九驚呼了一聲開口道,表情有些緊張。
李釗臉色陡然的一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張九九,“你,我教過你多少次了,進門要敲門,你到現在都沒有學會嗎?”
“哼,學學學,我又不是來學敲門的!”張九九也是無由來的一陣氣惱,然後便是關上門。
“這妮子!”李釗有些無語的開口道,而對面的鬱丹萱,臉色早已經是變得羞紅一片了,一時之間,竟然是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先在這裡等等,我出去看看誰來找我了!”李釗緩緩地站了起來,將絲襪放在了鬱丹萱的手裡,然後開口道。
“嗯!”鬱丹萱應了一聲,臉頰宛若是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