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那個陸家嘴渡劫的兄弟,恐怕還是得要找到執法者的人才行。
只是就算是找到了那個渡劫的兄弟,以人家的本事,也未必會理會自己。
想到這裡,李釗又是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
接下來的日子,李釗就是在家裡靜靜等候著執法者的訊息,期望能夠早些尋找到鬱丹萱,到那個時候,李釗就能夠放心了。
只是鬱丹萱的訊息沒有等到,李釗卻是等到了有人登門拜訪的訊息。
而這個登門拜訪的,還是一個陌生人。
“你說什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嫡系長孫要過來?”李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怪異,看著面前的卡芙尼,他甚至覺得卡芙尼是在開玩笑。
“沒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嫡系長孫,保羅,要來燕京!”卡芙尼點了點頭,看著李釗的眸子之中有些戲謔之色,就好像這個保羅來燕京,是為了找李釗一樣。
“你告訴我這個有什麼用?”李釗聳了聳肩,“我雖然有百分之八的股份,可是我不認識他,而且現在我也很忙,你懂嗎?沒空接待他!”
“你怎麼能沒空呢?”聽到這話,卡芙尼有些急了,急忙站了起來,然後開口道,“你得接待他啊!”
“為何?不是有你在?你們家族的嫡系長孫過來,你作為羅斯柴爾德駐中原分部的負責人,你不應該招待,反而找我,像話嗎?”李釗反問道。
“你!”卡芙尼有些無語,“你好歹也有百分之八的股份,算是決策層了,現在保羅要來,你招待也是應該的啊,你到底還是不是中原人啊,你們中原人不是很好客,很懂禮節的嗎?”
“是啊!”李釗點了點頭,“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但是,那是我高興的時候,我不高興的時候,管你什麼朋友不朋友的?”
“你,有心事?”聽到這話,卡芙尼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李釗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卡芙尼,同時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表現得這麼明顯?不應該啊,現在我應該看上去氣度沉穩,很有上位者氣息才對啊,稍稍側目便是霸氣洩漏,你都不敢直視的那種啊!”
“你!”卡芙尼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道,“我是沒看出來你有什麼驚慌的表現,至於你說的霸氣側漏,更加沒看出來!”
“只不過你自己說心情不高興,所以我才問了一句你有心事!”卡芙尼繼續道。
“這樣啊!”李釗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揮了揮手,“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不多廢話了,你們這個什麼嫡長孫,什麼保羅的,我沒空招待,你就說我不在,反正過一段時間,我也要離開燕京了,沒空沒空!”
聽到這話,卡芙尼有些無語,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真的不招待?這個保羅,我覺得十有八九就是為你而來的,你要知道,本來家族的股份,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會傳到他的手上的,你分出去的這百分之八,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他應該繼承的,所以,你懂得!”卡芙尼衝著李釗解釋道。
“我不懂!”李釗很耿直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不過就是一個嫡長孫罷了,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話?”
“當初我和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家族的人要求兌換股份的時候,我不相信你們沒有開過董事會,家族會議,只要是掌握了股份的人,應該都參加過會議,到最後也不能說一致吧,起碼大部分的人是同意了,現在他過來什麼意思?找我麻煩?”李釗冷笑了一聲。
“你去告訴他,我是個醫生,醫生不僅能夠救人,還能夠殺人於無形,要是他不想回去之後突然暴斃,亦或者身體出現什麼問題,就不要來找我,否則的話,後果自負!”李釗緩緩地開口道,陰測測的眸子看的旁邊的卡芙尼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這麼狠嗎?”卡芙尼忍不住摸了摸肩膀,有些後怕的開口道,“你不會,在我身上也下了什麼藥吧?”
“呀,你這麼聰明啊!”聽到這話,李釗突然笑了起來,那表情更加的嚇人了,讓旁邊的卡芙尼一下子就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我給你下的藥不會死的,只是會讓你偶爾平常呼吸困難一點,有時候鼻子堵塞,還有些時候咳嗽不止,胸口都隱隱作痛!”李釗笑眯眯的開口道。
“你,竟然真的是你!”聽到這話,卡芙尼陡然瞪圓了眸子,那一雙藍湛湛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的清澈。
只是此刻眸子之中,卻有些驚